冯斌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手心的汗水将手机都打湿了:“岑少,您看我怎么样?我师兄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现在联系也麻烦,我跟了师父这么久,师父的本事我也学了个七八成,不如我跟您去看看段爷怎么样?”
“就你?”岑今想到自己被挂的电话和拿到的手机就来气,忽的念头一转,回他:“那行,就你吧,你报一下位置,我派人过去接你。”
就你?简简单单两个字戳中了冯斌的自尊心,这是他这些年一直不能理解的事情,别人都以为师父还将他留在身边,是因为对他的喜爱,只有他自己知道,师父不过是觉的自己不如那些师兄,不足以自立门户罢了。
每每想到自己才是最早跟着师父的人,可是其他比自己还要晚进师门的人,最后都成了自己的师兄,而自己虽然对外宣称是师父的徒弟,实际不过是充当着一个药童的角色,后来即使师父正式将他收为徒弟,却一直将他带在身边,觉得他还没有出师的资格。
师父对他,未免太过不公!
冯斌说了位置,电话就立马被挂断了,让他又是一阵气闷。
呸!不过是个幸运的抱上了段爷大腿的狗腿子,装什么大爷呢。
冯斌调整好表情,又恢复了在师父面前惯有的憨厚敦实的表情。
“师父,我需要先离开一会儿,刚刚岑少打电话想找你,得知你在为秦家主诊脉之后就约了徒弟过去。”冯斌的话九真一假,或者说是全是真话,只是隐瞒了最关键的内容。
岑今如今想要找他还不够资格,冯老没有怀疑,摆摆手就让冯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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