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场,往往和他的身份息息相关。
所以即使没见过薄业辞,也认得出来这中年男人是谁。
“这是闹什么?”
一句发问,让一群小孩儿都发怵,毕竟小孩子再横再狠也是有所畏惧的。
宁书榕看着目光投向自己的中年男人,想到刚刚拿到父亲骨灰时,这个男人很是仁慈的告诉自己以后可以喊他爷爷,把他当成爷爷,这里她想来都可以来,把柏宫当她自己家,她一个小孩当然当真了,也受到了安慰。
可是一看到薄桑好端端没一点伤地站在她面前,她就气得胸口疼,宁书榕小声带着哭音,“您说不是薄桑害死我父亲,我信了,可是她不知悔改,侮辱我和我父亲,还……把我就这么推到泳池里想溺死我,我没有父亲了,我也想把您当成爷爷,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可是薄桑还是容不下我,我做错什么了她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说的,是真的?”薄业辞看着她浑身湿漉漉,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即使没亲眼看到,也大致明白怎么回事。
“书榕说的当然是真的。我们都看见了,对吧?”
“对,是薄桑推的书榕,她太狠了!”
“她仗着爷爷的宠爱,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待……”
一个个都帮着宁书榕,这显而易见,他们本来就是一帮人,都是被薄桑害过家人的,当然一致对外。
薄业辞看了她许久,深邃的眼底闪过情绪,随即走向了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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