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禁将她带回酒店房间后,给约见的人发了讯息推迟半小时见,毕竟有求于人的是对方,哪怕容禁不准时间,他料定对方一定会等他。
而他一向不喜欢迟到,要不是因为——
突发状况。
而这个突发状况就是受伤的薄桑,要是扔下跟着他来这里受伤的她,回柏城薄业辞也会跟他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薄桑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在床上,任由容禁给她处理伤口。
一开始拔玻璃碎片的时候,薄桑一声没吭,看上去勇敢极了,实际上虽然疼是疼,可是一想到容禁,她的疼痛就消失不见了。
和那个当初第一次见面怕被马踢的奶声惨叫的她,判若两人。
容禁清理出来所有的玻璃碎片后,扔到一旁,动作干净利落,比专业医生还要专业的样子,此刻在他眼底,薄桑就是跟手术室的病人没两样,给她上药——
那是要肢体碰触的。
薄桑突然揪着被单,发出奶奶软绵的尾音,“哥哥,不行,不要这样。”
容禁没有理会她,但是她叫的越来越软,疼也就算了,这是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给她上完药,包扎好两人才结束这‘折磨’。
因为这么一折腾,半小时也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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