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薄希宁好不容易摆脱缠人的南星晴,自然也是和容禁一块离开了,只剩两人。
没人叮嘱薄桑不要骑这种危险高大的马,南星晴也就趁机怂恿她。
半响,薄桑转了转眼瞳,“你该不会手里藏着针吧?”
就像上次薄桑用针扎容禁的马的恶作剧,她记得就是南星晴从背后教唆的,想想,那时以容禁的性格没弄死她,真是看在薄业辞的面子上了。
南星晴微微一笑,看不出来恶意,“我怎么会做和你一样的恶作剧,桑桑,我离你远远的什么也不做,这样总行了?”
说着,她果然退离到一旁,站在很远的地方不再靠近薄桑。
见状,薄桑刚刚压根没怎么骑过马,想到不远处的两人英姿飒爽的骑马帅气模样,她没有再犹豫就由佣人扶着骑上了马。
佣人牵着马走了几步,就战战兢兢放手了,就见薄桑肆意驰骋。
见状,南星晴闪过恶意的笑容,真是个白痴废物,她说什么薄桑就信什么,难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她运气好,扎马没被踢死,被骗到无人区没死,泳圈破了也没死,这次,她恐怕不会有这种运气了。
想到这里,南星晴按照爷爷教她的口哨,轻轻吹出了哨声,人的听觉没有马敏锐,大宛马是已经被训练得百米之外都能听得到动静。
而哨声有很多含义,一种是召唤,另一种就是命令。
因为马是认主的,命令她甩下身上的人,简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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