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摔了一下袖子就离开了。
一众大臣看到庆帝离开,纷纷跪下,一个个胆战心惊的。
总管太监这时候十分有颜色的走上前。
“退朝!”
庆帝回到了自己宫殿后,对老太监道:“把老二和太子叫来。”
太监道:“是。”
片刻之后,太子李承乾和二皇子李承泽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总不能一直没有名字,就按照李世民他儿子来了)
二人先后进入大殿后跪下。
李承乾、李承泽:“见过父皇!”
庆帝:“关于范悠抓捕金家那两兄弟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说说看,你们两个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李承泽轻笑道:“那日宏城也在,据宏城所说,金无病和金九龄两兄弟先是冷嘲热讽,后又逼迫范悠赌斗,只是不知道那金无病小声和范悠说了些什么。”
“儿臣以为,范悠此人虽然有些张扬,可绝对不是会行那诬陷之事的人,此事必有蹊跷!”
李承泽说的这些话,没有一点内容,完全就是说单纯的认为范悠人很好,不会做错,关于事情的具体内容,一点没说。
李承乾再来之前就已经收到了红柚的消息,此时他心里十分的放心。
“儿臣以为,那范悠毫无凭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抓捕京都内有名的富商之子,实在是有些不妥。”
“最起码也要调查一番,或者是等到有真凭实据之后,在抓人也不急。”
庆帝坐在上面,听着两个人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范悠抓人,是因为那人说了他不该说的,好像是和儋州的那次刺杀有关。”
“说起来,这件这件事情也算是绝密了,有人勾结鉴查院内,假传密令想要除掉范悠和范闲。”
“这件事情,在鉴查院里也是绝密,那金家二人是如何知道的?”
“太子,我记得你好像,认识那金无病和金九龄。”
李承乾听到这话,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是,儿臣与金家两位公子相熟,那金无病也算有些文才,金九龄虽然查了一些,不过对于诗画极为喜爱。”
庆帝:“哦?所以,你们是因诗画相结识,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名声很不好?”
李承乾此时背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不明白,庆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这.....儿臣不知......”
庆帝听到后,目光转向李承泽:“哦?那,你呢?”
李承泽深吸了一口气道:“儿臣知道,那金家的二人,品相一般,身材一胖一瘦一高一低。”
“两个人虽然略微有文采,可是此二人,品行极差!”
“素有狼狈为奸之称!听说二人极为好色,曾经有一次二人同时看上一位女子,便找人把那女子抢走了。”
“后来此时告到了府衙那里,最终不了了之。”
庆帝听到这个消息,眼神中略微有些不善。
“你身为太子,身边的人竟是一些蝇营狗苟之徒,文人无行!”
“你身为储君!应该擦亮眼睛!!!”
庆帝的声调提高了一些,李承乾的脑袋却降低了,紧紧贴在地上。
“儿臣知错!”
庆帝一把把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地上。
“好好看看,今日朝堂上那些针对范悠的人,有多少是你的人,又有多少是收受了那金四海的贿赂!”
李承乾小心翼翼的拿起地上的奏折,双手颤颤悠悠的打开奏折。
奏折上面记载着的名字,李承乾一眼就能看出来,超过一半都是自己的人,还有一些都是受了金四海的贿赂,帮他的两个儿子求情的。
相比李承乾的惶恐,二皇子李承泽就好像没事人一样跪在一旁,脸上还挂着微笑。
庆帝继续说道:“陈萍萍已经上了折子,说他不在京都这段时间,京都内检查云暂时由他主管,你们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一说出来,无论是李承泽还是李承乾,脸色都变了!
陈萍萍在鉴查院一手遮天,除了庆帝之外,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都无法在鉴查院安插自己的眼线。
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每次安插进去的眼线,第二天就会消失,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陈萍萍就是鉴查院的核心,而这一次之所以能够假传密令刺杀范悠和范闲,就是抓住了陈萍萍不在京都,否则他们绝对不会,也不敢做!
李承乾:“儿臣知错!!!”
李承泽:“司南伯的两个私生子,一个即将迎娶林婉儿,掌管内库财权。”
“一个已经是鉴查院提司,而且现在已经可以暂代陈院长掌管鉴查院,那将来陈院长退下之后,不出意外必定是范悠掌管鉴查院。”
“范家两兄弟到时候恐怕,真的就成为了我大庆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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