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有多不相信隔着网络认识的另一个男人。
时间确实不短了,在曾经日复一日的双排过程中,因为打野和中单两个密切相关的位置,云稚和“宿雪枕枫眠”早就产生了很多无形的默契与信任,游戏里抓人游走时更是形影不离。
所以当他提出要见个面时,云稚好像没有太抵触。
见一见吗,也是可以的……
她短暂的思索了几分钟,手指尖犹豫不决的回复了一句,
日向雏田:当然可以。
日向雏田:只不过,快要期末了,我们要等到寒假才有假期
日向雏田:那会你还有时间吗?
她野爹是个有钱人,多半工作也是忙得很,平时能抽空,赏个脸和她打游戏已经是抬举了。
但……
顾厢辞心说,没有空也得有空。
这次再不摊牌,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Domingo:当然。
……
剩下的时间里,云稚稍稍专心的学习了一段时间。为了准备接下来的期末考试。
很快,到了二月中旬。
冬末春初的季节,似乎比深冬更凌冽。
尤其是今年,来自西北方的寒潮迟迟没有退去,哪怕是地处长江中下游的上海,也是冷的令人发指,四处的玻璃罕见的结了“窗花”。
天空雾蒙蒙的,与耸立的高楼大厦连成一片,呈现一种下雨前的灰调。
云稚正走进前往浦东新区的地铁上——
并不是顾厢辞不去接她,而是云稚执意自己过去,完全没给他这个绅士的机会。
下班高峰期,车厢内拥挤着形形色色的各种人。
云稚逮着人缝钻了进去。
她身穿一件藕色的长款面包服,衣摆到膝盖以上一掌的位置。下身尽管穿了加绒的牛仔裤,却还是将两条腿包裹的纤细又笔直。脚上,是一双深咖啡色的短绑马丁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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