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稚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敢出声。
他就躺在她近在咫尺的距离,身上还有淡淡的香熏味,让人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云稚努力让自己清醒,欲哭无泪道:“快起来,咱们这样不合适……”
又不是男女朋友,这床都上完了还成?!
顾厢辞翻身,睡眼惺忪的将她压在床上,调换了身位,“你昨天非礼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不合适?被你折腾了大半夜,让我多睡会怎么了,当不当人?”
云稚看他确定一脸没精神,小声逼逼:“我昨天又怎么你了……”
顾厢辞风眸冷清,伸手拉开自己衣领,给她看锁骨上的伤痕累累。
云稚脸热了:“……”
这绝对不是她干的!
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你是属狼的吗,小混蛋?”
顾厢辞每次都,被这小不点占尽了便宜,他却不能动她分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云稚捂着脑袋连滚带爬的钻进被子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tm喝了酒,就是容易做些出格的事。
真是离谱……
…
下午买了菜回来,随便做了点吃的。
云稚亲手下厨。
盛情难却。
顾厢辞只觉得难以下咽,但本着多年的修养,还是将就了几口。
走时临近傍晚。
他揉了揉小朋友的头发,“打扰了一晚很抱歉。本来说的是只送你回家,谁知道你这么能缠人。”
“不打扰!”云稚目送他乘电梯时,象征性地挽留,
“不再留下来吃顿晚饭吗?”
顾厢辞侧眸看她眼,充满鄙夷,“……再吃顿你做的晚饭,我还要不要活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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