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稚拉上门,才松了口气。又看眼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真的无语了,“顾厢辞,你能不能自己动一动啊。我这平时能做二十个俯卧撑的人,都快站不起来了。”
他脸埋在小姑娘肩窝里,声音小的可怜,“没力气了。我真的很累。”
“……我他妈比你还累。”
云稚被那混杂着香水味的酒气冲的头昏脑涨,浑身乏力,索性靠坐在墙角,望着天花板上的灯泡深呼吸了两下。
“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消息也不会,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担心你……”
她一想起前几天比赛的事,心里就不是滋味,却也知道这段时间最难挨的还是面前的人。
云稚无意识的伸手放在他黑茶色的头发上,拍了两下,算是安慰。
顾厢辞像是短暂醒了,忽然坐起来,墨色眼眸深深融进昏暗的光中。“你都知道了。”
云稚将他此刻放在自己头顶乱揉一气的手拿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脑残问题。顾厢辞你也有今天,喝多了会对人造成降智打击么?”
“是不是很失望。”比赛。
云稚拼命的摇头,“我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打野选手,你不可以妄自菲薄,已经很棒了!”
这都是这些天憋在心里的真心话。
她刚说完,
顾厢辞灼热的指尖轻轻碰了下她冰凉的手腕。随后稍一用力,将人带过,按在墙上。
他靠过来,邪肆沉郁的凤眸扫向她双唇,带着醉意。很不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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