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们刚才说眠好晕了三次,是……”
方言东和主任互视一眼,主任忙着去给温驰漾做检查,解释的事情就落到了他的头上来。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温驰漾的边上,叹息一声:
“驰漾,眠好这段日子受了不少苦,你们送来的那天你就进了ICU,她醒来后在门口坐了两个晚上,自己生着病身体当然吃不消。”
这和刚才那个和温驰漾拌嘴的方眠好是截然不同的,让温驰漾想象不到,但心如刀割。
他的眉间开始紧锁,抓着被子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和你炫耀我的女儿对你多好多重情,”方言东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她是我心头掉下来的一块肉,日后别让她受委屈了。”
“叔叔,是我不好,让你们……”
“你没有不好,你很好,你在关键时刻抱住了我的女儿,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害得你这样,叔叔得和你道歉,替眠好道歉。”
方言东低头,真的做出了一副道歉的姿态来。
他现在是一名父亲,身为父亲他分外感激温驰漾的铤而走险。
但温驰漾不能接受一个优秀的长辈在自己面前的低姿态:
“您别这样,保护眠好是我应该做的,”他若有所思,还是大胆说了内心的盘算:“叔叔,有件事,我必须和您商量。”
一旁的主任瞧着这未来的父子俩,和方言东他们是并肩作战的友谊,所以也调侃了一句:
“看来马上就要有喜酒吃了,我啊,红包都备好了。”
方言东指了指他:“驰漾啊,别听他胡言乱语,这是你们小孩子的事情,自己去……”
“叔叔,”温驰漾的想法被踩中,他一派认真与严肃,没有一丁点在开玩笑的意思:“我想娶眠好,明媒正娶,让她做我温驰漾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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