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不太好受。
那大长腿太沉了,压得她腰都快断了!!
韶音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腰眼儿,这才轻手轻脚地爬下炕……
……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韶音大病一场,哪怕现在醒了,但感觉依然不太好。
她没什么力气,而且发烧之后感觉身上哪儿哪儿都痛,像是被烧坏了一样,骨缝也像是上锈了似的,稍微一活动就难受的不得了……
清晨,薄雾弥漫,炊烟渺渺。
韶音从屋里出来,正好碰见大哥扛着扁担,挑着两桶水从河边回来。
“你醒了?”
裴春耕一看见韶音,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多穿一点?”
他凝视着少音皱了皱眉,转身拿来一件外套,抖开了披在韶音的身上。
韶音摸了摸这件外套,问:“大哥,我睡了多久?”
裴春耕攒了赞眉:“一个白天两个黑夜。饿了吧?你都没怎么吃东西。白粥和馍馍都在锅子里温着呢,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大哥转身就走。
而韶音则是坐在堂屋的饭桌旁,她拢紧了自己身上这件厚外套。
不多时。
一份早餐摆在她面前。
“多吃一点。”
裴春耕不放心地叮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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