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来就不知不觉修炼成一副不动如山的性格,就算内心里戏很多,但至少表面看着是个棺材板,鉴于此,身边也少了许多不识趣的,他倒是为此狠狠松了一口气。
至少不必缠着问东问西,毕竟他现在这张脸……一看就很不好亲近。
裴母看向窗外的裴春耕,冲着裴春耕那边狠狠翻了个白眼:“二夏三秋四冬都没有说不准老娘那么叫他们,咋,你这个当老大的倒是还犟上了,翅膀硬了想飞了?还不让我叫名字了!你咋不上天呢你?”
裴春耕:“…………”
顿感无语。
他心说那能一样吗?二夏三秋四冬,咋听都比大春好听。
他按了按太阳穴,又不禁抱着笤帚沉默地想道:他老娘这些年演戏演的太入戏了,早年分明是个知书达理的,可听听,快听听……这是真被这个村子同化了。
一开口,就老泼妇了。
哎!
裴母嫌裴春耕厌烦,啪地一声关上窗户,然后捧着小鸡炖蘑菇凑近坐在炕头烙屁股的小音音。
“音音啊,咱们不理他,咱娘俩偷着吃!”
韶音捂着嘴偷笑,有时觉得这一家人特有意思,特别多变。
……
……
韶音尝了尝裴母亲手做的小鸡炖蘑菇,她眼神一亮,心想这回总算不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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