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下,其实也大可不必,这徐梅,如果真的用那邪术害人,她自己都能把自己给玩死。
就这样,我与阿大王,胖子走在最前面,后面便是阿福,阿杰他们四个人所抬的夜游,双人棺木了。
冷月如带着幺妹走在了最后面,在路上的时候,我依然能时不时的听到幺妹的啜泣声。
“哎,看来这幺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胖子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而我则是更加的无奈,因为在何老的遗书上面明确的告知了我他藏起来的几根金条。
以及把幺妹托付给我,让我代为照顾的打算。
当然金条的事情,我现在还没有告诉胖子,等真的离开的时候,再通知他也不迟。
当我们抬着棺材来到义庄门口的时候,镇上围观之人,纷纷裂开了一条通道。
其中还有人说:“这阿家媳妇,怎么想变了个人一样,哪有把自己儿子栓在柱子上的?”
“你看她那穿着,根本就不像是一位寡妇,更像是一位大祭司……!”
“你们知道什么,我前两天还看到他们家院子里传来小阿宝的惨叫呢,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详……”
“就是,就是,咱们镇子上好像就是从这个女人来到之后,才一一出事的吧?”
众人是议论纷纷,但也有人唱反调的。
“什么吗,人家死了人,你们居然还落井下石,你们都是什么心态啊,在网上你们都是那种典型的喷子,杠精。”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直接带动了其他人的反驳之声。
“就是,就是,我看阿家嫂子就已经够命苦的了,你们居然这么对她,我看明明是那两个江湖术士搞的鬼。”
“就是,我可是听说,阿泰好像也死了呢……”
胖子这人脾气暴躁,本想回怼回去呢,被我给直接拉住了。
这个时候,轮不到我们表演。
我们把棺材放在了大门口的位置,阿人王直接提着烟杆走进去。
“都给我闭嘴,我不管你们是几大队的,还是男镇北镇的,今天处理的是我僰人一族纯血统之人。”
阿人王的气势非常的足,纵然已经是上了年纪,但这挺起腰杆喊话还真的就是那么回事。
见四周的人都不在说话了,阿人王继续道:“我阿人王,虽被阿农给除名,但名字可去,血脉却断不了!”
说着阿人王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看向了站在正对面的徐梅身上。
此时的徐梅身上穿着一件一半黑,一半谢红色的长袍。
她此时还画着妆容,只是这妆容并不漂亮,就如同殡仪馆中给死人画的那样。
他的手中拿着一哥小坛子,左右两边摆放着阿农以及他儿子的尸体。
而徐梅的儿子则是在徐梅的手边,满脸痛苦的挣扎着,但双手被绑在了后面,挣扎只是成为了徒劳。
阿大王看着眼前扮相怪异的徐梅冷声道:“我从小一双眼睛就与常人不一样,这大家有目共睹,我早就说过这女人不详,但从来没说过,这女人为何不详。”
“大家想知道为什么嘛?”
“阿达,为啥子嘛?你倒是跟族人们说说啊……”一旁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道妇女的声音。
紧接着很多人都纷纷张口问为什么。
阿人王伸手一指徐梅道:“因为她跟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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