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总管去调查蛇案,可是查来查去,都没有线索,等到好不容易查出线索,怀疑到华曲曲头上时,厨房里的一个厨工却跑出来顶了案,说自己本来想捉弄一下做菜的刘婆婆,可是却没想到伤到了花卿,还请王爷发落。
福总管只好将此事回禀了昭王,昭王虽然心里怀疑,可是也不好再调查,于是将厨工处罚八十大板,赶出王府,此事终了。
坐在家中的华丞相,本来这几日就心思恍惚,他如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当年甄真决绝的模样,和那日在王府花卿的那张脸重合,让他黯然伤怀。
他练字的笔都握不住,搁下后,辗转回房,却在门外听得二女儿华曲曲和杨氏在说话。
“娘,昭王好像对那个书童特别上心,那日金叶放了蛇进砂锅里,料定了书童会进去,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书童,可是却不曾想那个书童被蛇咬伤了。王爷一怒之下要彻查,我只好花了银两找人顶包了。”
“以后这种事,你别出面,让金叶去做。”
“女儿明白。”
门外的华丞相听后,气得发抖。他推开门,房内的杨氏和华曲曲看到他进来,都吓了一跳。
华曲曲刚想喊“爹”,结果华丞相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她白白挨了一个耳光,泪珠都掉下来了。
“爹,你怎么打我?”
“别叫我爹,这种如此丧德之事你也能做。我没你这个女儿。”
杨氏在旁听见不干了。
“华翌,你疯了不成?曲曲哪招惹你了?怎么?不认我们母俩,难不成心里还惦记着甄真那个贱人,她和她的女儿,都死了。哈哈哈哈....”
华翌看到杨氏如此疯癫的模样,怒不可遏,他伸手准备去打杨氏,结果杨氏还把脸迎了上来,道:
“怎么,想打我?你倒是打啊,你打了我,她们也不会回来了。哼.....”
他感到心凉,华府他片刻都不想多呆,他此时心里挂碍着花卿,便撂下一切,往昭王府去。
因为他本身是昭王的太傅,所以每次出入王府,都不用通报,来去自如。
“丞相,您来了?我这就通报我们家王爷去。”
华丞相摆了摆手,道:
“不用麻烦,我只是随便走走。”
下人答应着离去。
华丞相到达了澄鉴殿,只看到西殿敞开着窗,窗内坐着一个女子,她正伏案书写着。偶有咳嗽,身旁的侍女给她倒来了茶,她喝完便又继续埋头书写了。
华丞相的手攥紧,他缓缓走到花卿的门口,想敲门入内时,却被叫住。
“不知太傅前来,恕怀瑾失礼。”
华丞相偏过头,看到身着玉色锦袍的墨怀瑾,站在他的跟前,这才收回了心思,揖道:
“王爷言重了,我在华府呆得无聊,想来也有多时未在王府好好逛过了,便到王府来游园,若论失礼,还当是老夫的罪过,未禀主人,便进来独赏这满园的秋光。”
墨怀瑾微微一笑,化解了尴尬,道:
“既是游园,学生今日也无事,可以陪太傅走走。”
丞相微微点头。两人外出后,花卿问向紫鸢:
“门外似乎有人在说话,你去看看。”
紫鸢走到前门,探头一看,四下无人,只好回来禀道:
“门外无人,可能是风刮起落叶吹拂的声音。”
花卿不语。
到女德考试的这一日,墨怀瑾早早地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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