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在七王爷那吃饭,晚上喝醉了,自己是怎么回的这?又是怎么和太子殿下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房间,还全都湿身了?
唉!饮酒误事。她头都要炸裂了,不过好在醒来了,若是等到天亮,像当初在昭王府在墨怀瑾身上那般在太子殿下身上醒来,那才是大大的罪过。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拂开被子,和萧湛眼对眼,本以为自己很硬气,可是看到萧湛那明显带着怒意的眼神后,她还是秒怂了。
“额,殿下。我喝多了,如果今晚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无心冒犯.....”
她说着说着声量就小了好多。
“我不管你以前如何,但你是我带回来的,这是东宫,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萧湛看她答得如此敷衍,态度那么不认真,便更不爽了,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他,那双剪水双瞳骨碌碌地盯着他看时,他慌了一下神,有些女人,就是妖物变的,还好他克制力强,他甩开她,叉着腰道:
“从今往后,你不许饮酒,不许夜不归宿,不许私下会见别的男人。”
“啊?”
“本太子很差吗?”
花卿慌忙摇头,她想不明白萧湛为何如此发问。
“你竟然想往上爬,想攀龙附凤,为何不将算盘打在我身上?为何要打七王爷的算盘?”
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多了。我和七王爷,只是朋友。”
“朋友?我从未听说过我七皇叔还有朋友。阿奴,你可以招惹任何人,但唯独七王爷不行,记住我今晚的话。”
花卿还没想明白他为何反复提七王爷,提了还那么生气,此时萧湛又喊了宫娥入内,吩咐道:
“给她换一床干净的被子。”
宫娥领命辞去。萧湛回头看了一眼她,道:
“这套舞娘的衣服,很碍眼,给我脱了,以后不许再穿。”
花卿吓得连忙护住自己,但萧湛说归说,终究没有对她做什么,因为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个怪人,好端端地生什么气。
中原的朝廷,皇上正襟危坐,庭上臣子按序站列。礼部尚书进言道:
“皇上,五日后昭王大婚事宜,皆准备就绪,只是迎娶华二千金的喜轿是否过正午门仍存争议。太后的旨意,是要过正午门,可是礼部诸官连夜商讨,认为过正午门逾矩,臣请皇上示下。”
底下众官议论纷纷。皇上对站在群臣之首的华丞相问道:
“丞相怎么看?”
华丞相秉道:
“但凭皇上定夺。”
“昭王呢?昭王意下如何?”
昭王出列,拜道:
“皇上,小王恳请皇上收回成命,这门亲事,恕小王不能答应。”
此言一出,底下哗然。当初要娶华家二小姐的是你,现在要退婚的也是你?就因为你是昭王,所以就可以任性?
兵部尚书杨弃疾跳出来道:
“昭王!你把我外甥女当什么了?想娶便娶,想退便退?”
“是啊,昭王一切得从长计议啊!莫冲动!”
群臣劝谏,中原谁不知道,华二千金华曲曲小姐,爹是当朝宰相,娘是前宰相的掌上明珠,大舅舅杨弃疾是兵部尚书,二舅舅杨去病经营着中原最大的钱庄“丰隆”银庄。这么强大的家族势力,也难怪朝廷之上,华曲曲的大舅舅杨弃疾敢公开和墨怀瑾叫板。
可是墨怀瑾的脸,始终铁青,他的话也只有一句:
“请皇上收回成命!”
朝政议论纷纷。
华曲曲自幼便备受母亲娘家的宠爱,一向将华曲曲视为掌上明珠的杨弃疾和杨去病怎能睁眼看着她遭人退婚。杨弃疾还想继续骂,被杨去病拦下,杨去病道:
“昭王!你与曲曲有婚约在身,之前订亲等礼皆是你自己亲力亲为,便当作是你心甘情愿之事,无人胁迫你,曲曲自幼便仰慕你,此时正满心期待成为你过门的王妃,明日便是你与曲曲的大婚之日,你此时竟要退婚,这,恐怕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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