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怀瑾,都到了这了,你可以解绑了吧!”
墨怀瑾听话,将捆住两人的布条解开。只这么一会,她的手腕便勒出了一条胭脂色的印子,皮肤真是够细腻的。
花卿揉着手腕道:
“你说要带我见的人,是不是刚刚询问灵枢的夫人?你该不会是带我来见华曲曲的吧?”
墨怀瑾一寸一寸地逼近她,她不禁往后一步步滑去。他从上往下看她,意味不明地问道:
“想知道吗?不告诉你。”
她杏目圆瞪,她再次被他堵上了嘴。
墨怀瑾莫不是疯了!带她来见华曲曲如今还对她耍流氓?他是不是疯了!
她推他倒是给了他一种欲推还迎的既视感,他将她搂得更近,仿佛她是什么特别美味的食物,尝了一口后还想尝,她呼吸急促,头有些发懵,要命的是两腿发软,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瘫软了。要命!
不管了,咬!使劲咬!上次不就是咬了他之后他便松开了自己吗?她张开了嘴,他伺机而入。
“嘶......”
墨怀瑾眼内的猩红未褪,他心想花卿上辈子是不是一只猫或是一只小狗,不然为什么动不动就咬他?
“笨死了!”
“你放开我!”
他扛起她,她整个人横空悬在他的肩上,她头晕,一方面是因为刚刚自己被他啃得太凶,另一方面,她恐高啊!!!
只是,晕眩之后为何身下如此松软,她手触之地,咦?被子?墨怀瑾把她扔床上了。
“你,你要干吗?墨怀瑾!!!”
“我想你刚刚之所以咬我,是不喜欢在火炉旁,所以本王好心,把你抱到床上来。”
他那魁梧的身躯渐渐逼近,阴鸷的眸子盯着她的脸,对着身下的猎物勾了勾唇道:
“继续!”
“唔......放开!流氓!”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继续咬他,可是这一次他分明没有放开她,还加深了吻。一想到,自己当下和一个有妇之夫行如此之事,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回村被钉到耻辱柱上被活活烧死的场景!
“你怎么变得这么流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笑话,若是在王府的时候本王就这样,咱俩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使劲推他也推不开,他的脸颊红润,就连耳根也是红的,花卿还能感知到他身上某一处忽地变硬。
“墨怀瑾!你该不会是因为刚刚在外面,染了风雪,发烧脑子烧糊涂了吧?”
墨怀瑾被这傻女人气得倒在一边。她的手还到处乱探,摸完他的额头又摸自己的额头。
“你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身上也这么滚烫?我给你看看。”
她的手游离在他的身上,顺着身下一直走,探到腹部时,他忽然扼住了她的手腕。
“你再到处乱摸,一会可别怪我!”
“可是,你身上很烫啊!而且,你怎么会有像石头一样硬的器官?这是什么?”
“.......”
是可忍,孰不可忍。
墨怀瑾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我刚刚说了,叫你别乱动。是你自己主动招惹我的。”
“唔,你放开我!”
“别叫!叫也没用。你觉得此时灵枢会自讨没趣地进来吗?还是说,你觉得哪个不长眼的侍女会进来?即便进来,那本王也只有一句话,是你勾引的本王!是你自己,主动送到床上来的。”
天知道,她如今与他的姿势有多暧昧。正在她脑补着自己被南疆族人烧死的场景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怀瑾,睡了吗?”
墨怀瑾心想真是该死,自己都准备得手了,早不敲门晚不敲门是闹哪样?可是他分明听见门外是自己的岳母大人,如果让门外的岳母大人知道他现在正在睡她的女儿,这门亲事会不会就这么黄了?
花卿躲在被窝里探出了个头,听到门外那个女人叫他叫得如此亲密,她竟然觉得很烦躁,可是她又觉得那声音竟有几分熟悉,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墨怀瑾,声音细到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你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她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羞愧感,一联想起自己要被南疆族人烧死,她就觉得墨怀瑾是个祸害,她撞上他,真是在劫难逃。
“别说话,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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