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情浓时的男女,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你若不怕暴露,尽管躲开。”
想到凶手狡猾,江近月无法,偏了一半的身子又老老实实的靠了回去。
真是一唬一个准,这么好骗的江近月得亏是自己先遇上的,要是先落到昆悟手里,再被他捏着自己的小命……
咦——
君霖甩开那不合时宜的幻想,揽住江近月的腰身,一派春风得意。
不多时,总管嫲嫲把他们送到了清静点的笙歌院子门口,唤了人来吩咐几句,便先走了。
丫鬟机灵识趣,躬身候在一旁,静等两人扭捏作态后,唤她引路进房。
不曾想,今日这一对儿跟旁的人不同,优哉游哉的闲逛,好似游园。
丫鬟偷摸地瞟一眼姑娘的背影,心想着总管嫲嫲交代她务必少说话,不要看那位姑娘,但可以给姑娘糕点。
可瞧这二位的兴致,逛完园子,再进屋你侬我侬,只怕是顾不上吃喝了。
丫鬟轻声提议:“晌午的日头怪烘人的,姑娘要不先进屋喝盅玉露?”
江近月只听说过酸梅汤,她没应声,却问君霖:“玉露是什么?好喝吗?”
“就是燕窝羹而已。”君霖说完,又以口型作答:不能喝。
当年他躲在这后院之中,略知百花阁的规矩极其严格,连食材也分三六九等。
这后院也不是他当时偷听到的“后院”,按规矩是喝不上燕窝羹的,这丫鬟又不是新人,怎可能弄错?
有问题!
君霖朝江近月使眼色,让她静观其变。
江近月眨眨眼,不做声了。
身后的丫鬟可不知二人的眼底官司,心说这姑娘一点主见都没有,男子说不好喝她便信了,想必哄她吃些糕点应该也不难,于是噤声等待机会。
君霖领着江近月把能看能赏玩的地方走了个遍,顾念着她的身体,便冲丫鬟道:“本公子乏了,带路吧。”
丫鬟抹掉手心里的汗,领着两人进了内室,轻声道:“公子姑娘先歇着,奴去端些茶点来。”
江近月早就饿了,方才逛园子记路线的时候,肚子咕咕叫了好几声,这丫鬟倒是体贴,可君霖说这里的食物不能吃,她一时左右为难。
往日饿个三五天的都不觉得有什么,可从她闻过哪几碟糕点后,总觉得饥肠辘辘,腹中空空,嘴也馋的厉害,可她素来隐忍,难捱也只会藏于心。
再说他们上来这里办正事的,可不能因为贪吃拖后腿。江近月正欲拒绝,却听君霖道:“糕点缓缓再说,先做些菜饭来,本公子饿了。”
丫鬟正要应是,又听他道:“叫那胖厨子亲自做。”
那胖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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