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校医务室。
晏逾背靠在墙上,微微仰头闭着眼,冷白的灯光之下,更显的面部弧度冷锐而沉默。
他将手搭在床沿,手指修长苍白,精瘦的手臂覆盖着薄薄均匀的肌肉,小臂上有几个显而易见的针眼。
每一个针眼周围都变成青黑色,像於血一样化不开。
吝棠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喷的药,对着阳光看了一下剂量,才用手指弹了弹:“这个药没好处,大概唯一的用处就是化妆?”
吝棠摸了摸下巴,冲着晏逾妖孽一笑,表情明显的幸灾乐祸:“你真的要试啊?要我说这也没咋丑,你一向不是在乎外表的人,这是怎么了……”
晏逾冷冷抬眼:“闭嘴。”
吝棠现在一点都不怵,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了解他,现在明显是心情比较好。
而且是想做什么事得逞了之后的表情。
晏逾对什么都淡漠凉薄看不出情绪,唯独这两天时不时的脸微微泛红,还害得吝棠以为是他配的药有副作用。
搞半天,原来是发情。
“我懂,我都懂,我保证让你那小仙女完全看不出来。”
晏逾:“……搞完快点滚。”
烦死了。
怎么话这么多。
几分钟后,吝棠把药瓶儿小心的收回到特制的袋子里面,优雅地拍了拍手。
“好了,去吧皮卡丘。”
晏逾低头整理衣服,把衬衫袖口微微往上卷,露出一小截精瘦的小臂。
出门的瞬间,吝棠在身后喊:“诶,你今天就先臭着吧,今天不能碰水,知道吗,碰就痛死你。”
“记得下个星期再来一次,妈的,这鸟不拉屎的学校,都看不到成熟妩媚的美人……都怪你。”
晏逾懒得理他的嘀嘀咕咕。
医务室开在逸夫楼最东边,跟心理健康教育咨询室在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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