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夫人身边的婢女亲口跟他说的,主公和夫人虽然同睡一床,但分明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就这么短短几天,主公便突破了心中的魔障?
想到之前听说过的那个传闻,白术心中起了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小心翼翼地道:“这妇人受孕可不是简单的一件事,主公可是知晓如何能让夫人尽快诞下小少主?”
魏远一皱眉,似乎有些莫名地看了白术一眼,忽地轻咳一声,脸上竟掠过几抹微红,沉声道:“这让女子受孕,除了与她睡在一处,莫非还有旁的法子?”
莫非是要多多与她亲吻?想起这些日子每每与陈歌在床榻上厮摩的心神荡漾,魏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动自发地热了起来,身体里的那股子空虚似乎又浮现出来了。
白术:“……”
这一刻,他只想高吼苍天啊,大地啊。
幸好他不顾老脸来问了一嘴,否则他们的小少主这辈子都没有见到光明的机会啊!
他没想到主公对男女之事竟如此懵懂!虽说他不是不知道主公向来厌恶那些事情,有时候听到军营里的兵蛋子讨论得兴起,便会沉下脸色,立刻走到一边去。
只是他脑海中的理解跟现实,差得也太远了罢!
白术痛心疾首的同时,忍不住对自家主公起了淡淡的怜惜之情。
他知晓必须要立刻纠正主公的这个想法,只是这不仅仅是他豁不豁得下老脸的事了,主公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心情,又是否能接受,这些事都要考虑其中啊。
他久久没有说话,脸色又明显十分怪异,魏远皱了皱眉,道:“先生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可是这里头有什么是不适合跟子望说的?”
白术猛然回过神来,强行掩盖住心头翻滚的情绪,呵呵笑道:“非也非也,只是若主公想让夫人尽快诞下小少主,老夫倒是有些法子可以告诉主公。”
魏远此时也意识到白术有些地方不对劲了,只是也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眉头一下子皱得更紧,定定地看着白术。
白术顶着自家主公乌沉沉的眼神,硬着头皮道:“只是这法子有些复杂,老夫光说,主公可能无法理解,且待老夫安排一番,找人亲自展示给主公看。”
……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白术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被外头的风一吹,忍不住一瑟缩,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唉,他真是迟早要被自家主公折腾死,政务上的事情便罢了,竟连这种事也要他操心!
“白先生,外头冷,您快拿着这个手炉暖和暖和!”
一个高大的人影见到白术的身影,立刻一阵风一般从一处假山后走了出来,把早已准备好的手炉塞到白术手中,讨好地笑着道:“白先生,如何,您问到主公……咳,晚上异常的原因了吗?”
来人正是吕闻。
自从夫人身边的蓝衣跟他说了主公和夫人晚上没唤过人进去服侍后,他就心焦不已,一回到冀州便找了他的忠实盟友白先生,问他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小少主什么时候问世的大事啊!
白术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急切,也不忍心逗他了,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有些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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