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的家丁都被镖师赶到院子蹲着,黄荣华的家眷都被吓得躲进厢房里。
钟斌、张平两个人带着30个镖师将黄府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将搜出的金银器件都堆积在黄府大堂里。
“老爷,这些都是搜刮出来的金银。好家伙,想不到这地主老爷那么有钱,足足有四五千两。这还不算那些金银首饰,以及堆积在仓库里的800担粮食。”
郑芝龙把眼揪着那些金银,怒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里面哪里有四五千两。这些加起来连一千两都不到。这点银子那里够补偿老子的损失!”
张平反应有点迟钝,他看着那些金银,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金银怎么不值2千两银子了。
钟斌却是立马呼和道:“老爷说的对,是小的眼睛瞎了,竟然算错了。小的该死!”
郑芝龙哼了一声,喝道:“哪还不快点再去找,什么房契、地契这些通通找出来。看看能不能补偿老子的损失!”
“是,老爷!”
钟斌、张平带着人去找房契、地契这些东西了。
一开始要赔偿2千两银子,黄荣华就心痛到死。但是看到吴知县处处维护、偏向郑芝龙。黄荣华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
2千两虽然让黄荣华心痛到死,但是他还是能付的起。他心里计算着是忍下这口气,以后再找陈家、找郑芝龙的麻烦。
但是现在听到郑芝龙睁着眼说瞎话,说自己库藏里的银子竟然连一千两都不到,还要拿地契房契来抵债。
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但是田地没了,那可是要断了自己的根。
黄荣华再也忍不住了,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郑老爷,小的知错了。是小的瞎了自己的狗眼,错抓你的人。小的给你磕头道歉了。小的知错了,求郑老爷开恩啊。这些金银,郑老爷通通拿走,小的绝不追究。求郑老爷千万不要拿走小的田契,这些可都是我们黄家祖祖辈辈,辛辛苦苦攥下来的。要是没了,小的怎么对得起黄家列祖列宗,求郑老爷可怜可怜小的!”
看到黄荣华在拼命磕头,大堂外院子站着的一众村民一阵痛快。
该死的黄皮狗,你也有今天!
老天有眼,终于要收拾你这个黄皮狗了!
郑芝龙将黄荣华扶起来,说:“黄老爷你都快四十多岁的人了,这样磕头。我郑飞黄怎么受的起!快起来!快起来!”
看到郑芝龙和颜扶起自己,黄荣华以为他真的肯放过自己一马了。
黄荣华赶紧将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玉挂件都掏出来,双手呈上。“只要郑老爷不拿走小的田契。郑老爷看中小的家中什么,尽管拿!”
郑芝龙一把将黄荣华手中的戒指、玉器拿走。“好说!好说!黄老爷放心,我郑芝龙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黄荣华听到,松了一口气。
但是大堂外的一众村民听到,却是齐齐变了脸色。他们着急地喊道:“郑老爷,打蛇不死,反遗其害。要是将田契留给这黄皮狗。等他喘过气来,一定报复地!”
“是啊,郑老爷千万不要相信这黄皮狗地话!”
听到那些村民一个劲劝郑芝龙不要相信自己,黄皮狗气地是直咬牙。
他记恨着那些村民的样子,想着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些人。
黄荣华忙卑微地说:“郑老爷你可千万不要听那些刁民胡说。小的畏惧你都来不及,哪里敢报复你。”
郑芝龙拍拍黄荣华地肩膀,说:“我知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拿你田契的!”
黄荣华听到郑芝龙的保证,他立马高兴地连连点头。“谢郑老爷,谢郑老爷!”
堂下的村民听到郑芝龙地话,一阵哀嚎。他们看到郑芝龙连黄皮狗都敢打,根本不敢对罪郑芝龙,纷纷怒视着王海。
要不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保证郑芝龙一定会铲除黄荣华,他们怎么敢来指证黄老爷。
看到乡亲们愤怒的眼神,王海头皮发麻。他畏惧地说:“老爷这……”
就在这个时候,钟斌、张平他们回来了。“老爷,东西找到了。这黄老爷将东西藏得够隐蔽地。要找到这些东西,可是废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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