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天那位先生说的那个故事,你可还记得?”韩蓄的那手已经伸过了,巴在陈释的腰上。
李先生说的那个故事,陈释记的很清楚。
那个故事其实就是在影射曾经的太子,从成王贬为庶人的,皇帝陛下的亲儿子,云成熙。
说起来吧,皇帝陛下的这亲儿子与长安君还真有几分同病相怜呢。都曾是皇室血脉,血统高贵,却在这尔虞我诈的皇权争斗之中,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夫君可还喜欢听这样的话本故事?今日,那位钟先生可怜无辜,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康复如初,虽然我的嫁妆不多,但能拿出一份子,给这位钟先生料理料理料理。
“今天下午,我已经让桃子派人回陈府去传了话,陈府自会有人出面料理红绿坊的事。夫君不必担忧。
“只是,若夫君还想要听钟先生那样的好先生说话本故事,怕是很难找。不过想来也不难,等红掌姑娘好些了,绿掌姑娘有精神了,哪日我们请两位先生与绿掌姑娘同在一处,讨论编排,如何?”陈释说。
陈释只管说话,韩蓄那只手只管在那娇软的腰肢上摩挲。
韩蓄的手比他的心更痒。
韩蓄在陈释耳朵边问:“夫人可知道为夫为什么喜欢今天下午的那个故事?”
陈释当然明白。韩蓄与庶人王爷同病相怜,他也希望有那么样一个俏丫鬟,不离不弃,死生契阔。
韩蓄却说:“夫人!不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其实只要是夫人与我一起听的,那便是一个好故事。便是我喜欢的。”
嗯?这画风!出其不意啊!
不过,韩蓄的话很会编。他真编的一个好理由。
这是一个撩妹的高手。
昏黑的夜里,这床里头一左一右躺着,还在你耳边说这种绵绵的情话,长安君真可是动人心思会拿捏七寸软肋的高手。还好,陈释心思冷静,因为她的背底下就是那柄削铁如泥的短剑。
“夫人,今日说书的那位先生样貌,你可还记得?”韩蓄问。
说书的先生今日一共有三位先生,钟先生虽然名气很大,可陈释没有见着他的真面,见着的时候脸都被打变形了。另外两位先生,李先生和周先生,就是给他们说书的这两位。这西京城说书的先生那么多,但凡小名气的茶馆,无不养着这一两位既能走街串巷又能坐台登场的先生,而这些先生手里的画本子,有的极其精妙,有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翻过来嚼过去的故事。
今儿那两位先生的样貌,陈释没有什么大的印象。
“夫人,那位周先生的书说的真是不怎么好,故事贫乏无味。”韩蓄说。
人说的贫乏无味,你还专程去听他说书,还让他砸吧砸吧了一下午,还默许陈释把他们和绿掌一起接到了这长安君府上?这长安君府靠着皇帝给的那点俸禄,也没有什么收入,简直就是自身难保,还要管别人!
“夫人,你细细想,三年前,你可见过这位周先生?”韩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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