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的腰竿挺得很直。
没办法对周恪弯腰,这是腰的问题,不是她的问题对吧?
周恪上下打量顾长安,这个女子倨傲的表情有点熟悉。是了,顾太妃的脸上也总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横竖都要脱的,何必再穿上?”周恪在床沿坐下,张开双手,这是让顾长安伺候的意思。
顾长安皱紧眉头,暗忖周恪不是像讨厌顾太妃一样讨厌顾才人吗?那为什么还要她来伺候。
难道他想在床上征服她?!
这个念头闪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要朕服侍你?!”周恪一记眼神扫过来,明明无害,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哪还是顾长安熟知的周恪?
病殃子素来都是说三句咳一回,现在人家说了这么多废话也不见咳一下。
顾长安急中生智:“呐啥,我每个月的那个来了!”
言下之意,她今晚有心也无力。
周恪朝顾长安招手:“过来,朕亲自检查!”
顾长安再生急智:“我的意思是,很快就要来了,我怕侍寝的过程中冲撞了皇上……”
“无碍,拖出去打死便是。”周恪掀唇一笑,有若春花盛开,照亮了整个燕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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