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很厉害……”,一位公职人员迟疑片刻,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拒绝了夏冷二人的要求,“但上头打过招呼,出了事的话,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我们得走了,工程车赶紧解散!哦对了,工程车,朝城西方向走,走这条道!”
公务人员没作过多解释,着急忙慌地朝轿车走去,可没走多远,一位公务人员不放心,又转过头来对夏鹏飞和冷丝雨郑重其事地强调:“赶紧离开!你们朝城西方向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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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脚下生风,瞬间跑到公务人员跟前追问:“是城东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个公务人员很想说出真相,却被另一个公务人员给强行拽走。
“赶紧撤啊!”想说真话的公务员回头抛下最后一句话,就钻进轿车,点火发车,绝尘而去。
丝雨无奈地跺了跺脚,郁闷地看向汽车离去的方向,“这么神神秘秘!……说个真话会死人吗?”
一辆挖机驾驶室的光头师傅一手支在车窗上朝苏逸尘喊:“喂,小伙砸,我们现在听谁的?是走人还是继续挖?”
苏逸尘叭了一口烟,拿不了主意,见夏总低头用手机浏览信息,就转向一旁的丝雨,“丝雨,你看怎么办?”
“挖!”丝雨不假思索地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她也坚信,晋沉舟是躲在脚下的某个地下室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虽说晋沉舟有可能从海上逃走,但万一施工破坏了地层结构呢,万一他所处的地下室没有水上通道呢?
“不听制服的吗?出了事谁负责啊?”挖机师傅从执法人员那里似乎感受到几分危险气息,他虽然爱钱,但也惜命。
冷丝雨挽起袖子,豪情满满地说道:“……你放心,有什么事,我拿自己去当靶子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当靶子?”挖机师傅看向少女去露出的半截纤长白皙的胳膊,“嗯……有点像。”
“丝雨、苏哥你们过来。”夏鹏飞面色凝重地朝冷、苏二人挥了挥手。
冷丝雨、苏逸尘快步过去,朝夏鹏飞的手机看去,手机上的大量视频、信息让冷、苏二人大吃一惊。
原来本地东区某校境内发生了严重的骚乱。
不明身份的人员攻击当局设置的五道防线,企图营救校内的“核心”成员。
大批身份不明的人占据该校,打着“自由”的旗号抗议示威,起初尚能“克制”的示威人员很快出现过激行为,向公务人员和车辆投掷各种奇怪的带有一定攻击性、破坏性的物件,诸如砖块、棍棒、矿泉水瓶子、还有别的能燃烧的自制武器……
“这就是他们让我们快速撤离的原因?这里距东区很近,是怕游行人员来这里捣乱?”苏逸尘点上一支烟,一脸懵圈。
“应该不那么简单。”夏鹏飞看向一脸震惊的丝雨,“小雨你不觉得这事太巧合了吗?”
“年老师说过,很多看似偶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串连起来就是必然事件,我怀疑这不是孤立的事件。”吹面的风略带凉意,而西边的残阳却仿佛是一团火,一直灼烧到了丝雨的内心。
夜色迫近,如不能趁天光未暗及时揪出晋沉舟,一旦黑夜降临,想要抓住晋沉舟就难如登天了。
苏逸尘脑袋突然开窍:“他们这是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喂,老板,我们是停还是继续挖呢?”挖机师傅想再次确认金主的意向。
“挖!”夏鹏飞比了一个手势,眸光掠过一丝狠厉,“如果有人是采用这种方式阻挠我们找到真凶,他们就打错了算盘,我倒要看看,这条路上挡路的牛鬼蛇神到底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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