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古琴,弹就弹吧,可安隅天生就没这个天赋,学了个几个月也就只会个皮毛,她就索性让安隅别浪费功夫在这上面,然后就也再没见安隅碰过琴。
她对安隅了解不多,反正在她的印象中,安隅捣鼓着学过的玩意儿挺多的,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长情也没什么长进,可能就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的三分钟热度。
要说这么多年有什么是安隅拿得出手的,除了容貌,大概也就是唢呐了。
只是唢呐那玩意儿,是正常人会学的么?
现在还有谁家办丧事会请人去吹唢呐?
就算是有人请,他们安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安母气结了一瞬,也没办法,两个人都不搭理她,她只能自己开口,话语冷淡隐有责备:“你刚刚干什么去了?之前不是说让你照顾着点小止么?”
这句话明显是在问安隅。
“闲逛。”
“合着我说的话都是耳旁风是吧?”安母沉下了脸。
“你别总是对姐姐这种语气说话。”安止皱了皱眉,声音也有些沉。
她好不容易和姐姐建立起的微薄姐妹情,可别被她妈给毁了。
安母:“……”
没好气地看着安止,又看了一眼安隅,也不知道安隅是给小止灌了什么迷魂汤。
安母没说话,直接转身回了宴会厅。
安母离开后,安止一抬头就撞入了一双狭长深邃的桃花眼。
“姐、姐姐,怎、怎么了?”安止被这道目光看地瞬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安隅看着安止,贯来妖娆的嗓音此刻有些微沉:“在你来安家之前,我们是不是还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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