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却是:谷清有问题,你先别管,以后再说。
厉明御眯了眯眼:谷清?名字很中性,分不出男女,不过要查一查。
女的靠边站,男的——要杜绝。
娆姐觉得有问题的,更不能让景斯沾,他要护着。
厉明律看着景斯,突然转身出了主卧,先是打电话让人查一个叫谷清的人的资料,然后又去了侧卧。
拿了件睡袍,接盆水,从酒柜里拿瓶烈性的酒开瓶,稀稀拉拉的倒进清水里,用手指掺和搅拌均匀,将睡袍放进去揉了揉。
放进洗衣机脱水。
不确保隔音效果,怕吹风机的声音影响到景斯休息,就拿着还潮湿的睡袍到一楼,用吹风机吹干。
一切用到的东西归位,水该拖干净的拖干净,至于开瓶的酒瓶,厉明律特意出去了一趟藏在了后备箱,就怕景斯闻见他睡袍上的酒味和开瓶的酒味一样而怀疑。
小东西的鼻子可比狗鼻子还灵。
这个房子基本不来,酒柜里少一瓶倒是察觉不出来。
绕着一二楼一圈,细节处理好,没问题之后,男人才上楼。
从小没干过家务活的厉明律厉二少很满意:我会用这些东西已经很不错了,求夸奖。
睡袍吹干,厉明律换上带着酒味的睡袍之后,推开主卧的房间,规矩的从另一边躺下,入眠。
景斯睡觉不老实,他知道,明天早晨…
厉明律很期待,不管最后怎么样,总归会让景斯心里起点波澜叭。
事不行就是他也喝醉睡懵了的问题,事行就会朝着掰弯景斯的方向迈进一步,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厉明律连明天早晨当事人的心里过程也模拟到了,又一个“心机景淮”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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