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摊开双臂道:“谁敢杀我,谁能杀我。”
一只野猫从屋檐上跑过。
它踩掉了半块瓦,瓦上还有一个花盆,花盆里还有五十斤土。
嘭。
砸在韩乐后脑勺上。
众所周知,后脑勺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
韩乐噗通倒在地上,一名呜呼。
“一。”
牢房内,庄义生倒数完最后一个数。
次日天明,庄义生被从牢房里揪出来,丢到囚车里,一直拉倒刑场。
他和一群死刑犯跪在一起,监斩官下令开斩,刽子手挥动屠刀。
咔嚓,咔嚓……
死囚一个个倒下,人头滚地哪都是,刽子手悄悄掏出一个馒头,用鲜血蘸红。
轮到庄义生时,他被麻袋套住脑袋,眼前一黑,庄义生又被丢上囚车。
一直拉倒皇宫,冲洗干净后,送到皇宫的净身房。
一个个人排着队,站成太字进去,躺成大字被抬了出来。
“啊!”
“啊!”
惨叫声连连,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世间最恐怖的声音。
庄义生双腿发软,再次被抬到女帝面前时,依旧站不起来。
“你后悔嘛?”女帝居高临下道。
庄义生将牙一咬,将心一横:“不后悔。”
“好,很好。”女帝道:“来人,开始动手吧。”
“老奴遵命。”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站了出来,手中一把柳叶般的小刀。
庄义生双腿夹紧:“你要做什么?”
女帝淡然道:“拿走你身上一点不重要的东西,反正下辈子你也用不着了。”
老太监微微一笑:“放心,老奴干这个几十年了,给上千人净过身,就没有不痛的。”
庄义生紧紧抱住双腿,我咋用不着啊,我的用处很多。
“陛下,不,师姐,求求你不要啊。”
“停。”
女帝一挥手,让老太监退下。
“你改变主意了?”
那表情仿佛在说:还要反抗嘛,你的命根子已经攥在我的手里。
庄义生咬咬牙:“没……”
女帝举着手,保持随时可以挥下的姿势,让老太监继续动手。
庄义生眼眶一红,忽然啪啪落下泪来:
“我是个男人呐,男人就该用双手双脚奋斗,打出一片天地,这样才能配得上师姐。”
“现在让我和师姐结婚,又有谁能看得起我,连我也会看不起自己。”
“恳求师姐给我一个机会,等我奋斗出自己的事业,再来向师姐求婚。”
“当真如此?”女帝颦起眉头。
“当真。”
“果然如此?”
“果然!”
“哎呀,师弟你为何不早说,快快起来,地上多凉啊。”
女帝将庄义生从地上扶起:“不知道师弟需要多长时间?”
庄义生道:“我已经有计划了,我先打一份工,从一个伙计坐起,慢慢攒下第一桶金,这样可以干点小生意。以后有了钱,就能投资一些别的生意,这样算下来,最多三十年,我就能来向师姐提亲。”
“三十年?”
女帝伸手把庄义生推在地上:“还是给他净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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