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抢走了逍遥王的尸体,这是南燕都未掌握的线索。
一个山贼抢尸体做什么?
庄义生摇摇头,感觉此事绝不会是山贼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雪娘子祷念之后,看了庄义生一眼,见他目光闪烁,盯着某处。
“我也没有想到恰好经过这里,没有备着香烛黄纸,许小哥,你一肚子学问,能否借着此情此景,赋诗一首,就算作为我给王爷的祭品。”雪娘子道。
“好啊。”庄义生道。
祝丰眼睛也是一亮,这个许慎看上去平平无奇,凭啥拿下东卢明珠。莫非是外拙内秀之人,听雪娘子说,他一肚子学问,倒是不可小觑了。
庄义生目光转了一圈,叹道:“没有灵感呐。”
“不如你到处走走,找一找灵感。”雪娘子道。
“也好。”
庄义生负手在身后,缓缓踱步,做皱眉苦思状。
“逍遥王啊逍遥王”
“两腿一蹬归了天。”
他走到土坡上,看着远方,满怀感慨:
“如果今天你没死,咱们还能推牌九。”
祝丰眼睛瞪大,这他娘的也叫诗!
庄义生脚下一软,忽然跌了一跤。他趁势在土里一抓,抓到一件东西,来不及细看,收入袖口。
“哎呦。”
雪娘子走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许小哥,没有摔着吧。”
“没有,没有,诗意太大,我有些醉了。”
雪娘子赞道:“这首诗写得太好了,如果王爷在天有灵,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你也感觉很好对嘛,我三年了就做了这一首诗,也感觉很好。”
“简直可以名垂千古。”
祝丰已经没脸看下去,俺老祝虽然不懂诗,但也知道啥叫狗屁不通。
还逍遥王会感觉欣慰,他只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如果他有棺材的话。
他将二人送了出去,回到营帐中,还是想不明白,便将这首诗抄写下来。
难道是里面有啥妙处,俺看不明白。
左看右看,还是只有四个字:狗屁不通。
雪娘子这是咋了,被下了降头嘛。
大概是在南燕住得久了,猪油蒙了心,要说写诗,还是咱东卢才子啊。
这时候,一位幕僚从外面进来,未等他开口,祝丰便道:“老王,你看这首诗怎么样?”
这名幕僚知道自家将军是个武夫,勉强会写字的水平。
不过东卢诗歌兴盛,上到老叟,下到顽童,都喜欢作几首歪诗。
怎么,将军也沾上了这臭毛病。
他目光落在纸上,愣了好大一会儿。
“这……”
“这首诗写得怎么样,你他娘的直说啊,发什么呆啊。”
祝丰不耐烦道。
幕僚深吸一口气:“将军,这首诗大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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