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我听说好像是哭死去的人,还哭死的冤枉,哭自己可怜,孤苦伶仃的······”
还好,没说什么余外的话,似乎跟凌风子给自己编造的履历相符······这算履历吗?徐义也真能借词用。
“后来······后来就不一样了。”
“后来怎么了?”
徐义是真担心自己喝高了说出原本身份,按说不应该的,这些天自己一直在心理暗示,暗示自己潜意识的认同自己就是孙思邈传人的身份。
看这些天表现,很明显自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
“后来你抱了节帅,又抱了长史,甚至抱了崔公子和小郡王,说是第一眼见他们就跟见了亲人一般。”
“到最后,你还抱这住持哭,说是如果有一天离开了,这就是你的娘家,会带着媳妇儿来给老岳丈磕头!”
青风憋的很难受。
徐义已经两眼无神了,就是没有焦距,脑子里想着自己搅乱整个酒场的场景。
“你还说,还说崔家的小娇娘很俊,等有一天你要找一个比她们还水灵的婆娘······哈哈哈。”
青风实在憋不住了:“青玄师弟,水灵是啥意思?”
我的天,我真的那么不要脸?徐义低头了,可不是羞呀,是想找个地缝。
“水灵?水灵就是亲一口都能吸到水。你一个出家人,想什么呢!”
一转眼,徐义就化为正义了,一本正经的教训青风。
“能不能起床?住持让你去见他,好像很急。”
青风不跟徐义斗嘴,斗不过,整个公明殿里谁也斗不过。这是验证过的。
这时候又能有什么急事?就说调教李家和崔家派来的工匠,徐义也不懂呀。
别说铸铁不懂,就是酿酒也不懂,除了指导蒸馏,连勾兑都是慢慢尝试的。
宿醉,其实真正的粮食酒,宿醉并不是特别难受,醒了就是醒了,没什么不舒服。
住持的禅房里不止一人,徐义觉得带着这些契约就多余了。
确实多余,很显然,住持不是说这些事的。
“义哥儿,以后公明殿就是你你娘家,看来你早预料到会是这样了。”
住持笑嘻嘻的······昨日一场酒,彻底改变了公明殿的格局,自然可以笑,有笑的必要。
“给,这是节帅留下的,本来想亲自给你,你醉的过了。凌风又着急让你回去······不过,昨天你确实孟浪了。”
已经自觉了,就别再批评了,我很惭愧,就不跟你们具体表达了。
这是······
这是任命状?陇右行军道,录事参军,掌伤患事宜?这几个意思?
“我这就是当官了?”
“嗯,做官了。武职,从八品,没勋爵。节帅说你年龄太小,又是第一次入军伍,恐难服众,未建寸功,只能在他的权限下做到这般。”
“节帅让我跟你说一声,客气客气。”
玄成子心情愉悦,居然也有调侃的心思。
徐义根本没听后面的,他就听到了武职、从八品。
盛朝尚武,武职好像比文职地位高吧?从八品,徐义琢磨着这从八品算哪个级别。
应该,或许差不多是个正科级吧?说不定也可以是副处。嘿嘿,当初自己医院的院长也就是个正科级,还是事业单位正科级,自己现在已经是公务员行列的正科副处了。
徐义,你太牛掰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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