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当老夫不管你?老夫就是金吾卫大将军,你还要找何人报道?”
原来如此呀!这下徐义踏实了,熟人呀,好办事。
“嘿嘿,多谢信安王照拂,小子保证不给信安王丢脸,把差事办的棒棒的。”
说真的,徐义虽然已经准备好要出仕了,也就是要当官了。心里是一点底气没有。
没干过呀。
崔珪一年多时间,跟他说的不少,可崔珪所说的,从来没有这些细节,都是朝堂里的那些邋遢事,这个跟那个,那个跟这个,拼死拼活的相互往死里搞。
这相当于什么?就相当于崔珪把世界名车都告诉徐义了,让他躲着点。偏偏没告诉徐义怎样打开奇瑞的车门······
至于怎样开车······没说。
这个开车不是那个意思呀,也不是开车的意思,就是······唉,我说不清了,自己想去。
这时候徐义算是踏实了。
信安王李炜是自己的老大,自己就相当于自己老大的亲信,怎么说都是自己人,这官就好做了。
徐义的回程,那可以说是归心似箭,或者说春风得意马蹄疾。
这回是真的得意了。
说说道家清静无为了?谁说道家修的无喜无悲了?当徐义回到公明殿,也就是自己的娘家,公明殿就跟一般的家里一样,为徐义出仕正大摆宴席呢。
别说秦州府的大小官员,就连隔壁秃头和尚都请过来了。
公明殿那半瓶子的厨师,做出了怪滋格勒味的红烧肉,还把金麦酿摆上······
怎么看怎么像后世村子里出了大学生的架势。
徐义当官了,当大官了,也就有摆谱的资格了。虽然都也想跟徐义碰个杯喝杯酒,可崔珪拽着徐义······刺史可不是一般的官员,在秦州这一片,那崔珪就是老天。
所以,徐义也省了喝傻。
“公明殿也是不容易。卫公出自道门,跟公明殿这一派不相干;李淳风追封太史令,出自南坨山静云观。”
“至于朝廷因道学封赏道家出官甚众,公明殿从未有一人得官,或者说这一派未尝有一人得官。”
“你小子虽然师承孙神仙,出山便在公明殿,在玄成心里,你就是公明殿的人······义哥儿,公明殿可用,贴心人。”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徐义也就理解了,就是穷惯了,一下子暴富呗。
理解,很理解,自己就这心态,也算是感同身受了。不愧是一家人。
徐义一副聆听的样,也确实很专心,等着崔珪的下文。
“此去东都,老夫跟玄成商量,宅院已经给你备好了。”
“人员嘛,你还是带着姓徐的几人,公明殿的人,即便是带,也只带长期跟随你的。人多口杂,不比在秦州。”
徐义就这样听着,越听越有点父母叮嘱离乡子女的意味。
“信安王虽为左金吾卫大将军,其实并不参与左金吾卫的事务,属官有二将军主事。你受将军管辖。”
“开元以来,十六卫大将军、将军之职,并不像开朝时那般荣耀,府兵制崩塌,朝廷推彉骑制,折冲府都形同虚设了,这将军大将军的职衔,也就倾向于荣誉而不是实职。”
“左金吾卫掌宫中、京城巡铺,烽候、道路、水草之宜,这对于东都诸事,常时与州府类同,唯有圣人驾临东都······到那时宫内自有千牛卫等北衙四卫主导······”
崔珪说了很多,很零散,徐义听得很认真,很迷茫。不过还好,总算是大概明白了点。
就是崔珪临走时那回头一笑,让徐义很是不安,似乎有什么事等着自己一样。
该不是把崔家的小娇娘已经直接备府上了吧?要是这样,你老就大方的告诉我,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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