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家,是。”
“李嵩……力士,你认为该调开李嵩?”
“老奴不敢妄言。”
“即便是把好刀,也是需要磨锋利了……此事就这么着吧。”
圣人这般,高力士倒是松了口气,从目前看来,圣人还是看重那小子,也不枉自己对他释放善意。
“那个队列队形如何?”
“大家,这是徐义专门为队列队形撰写的奏折。”
袖筒里又拿出奏章来奉上。
“这是信安王的字…~哦,差点忘了,这小子那一手字在公明殿都是经典。力士,可见过那小子的字?”
也不知道高力士的袖筒里能放多少物事,这档口,又拿出一奏章来。
“信安王说怕徐义的字污大家的眼,让老奴尽量不要提。”
其实,徐义的字不算丑,无非是简化字,还是硬笔字,并且习惯从左向右横着写。
“也不难看吧,有点别扭。纪律性?意志力……算了,暂时让他鼓捣不良人吧!”
没问到家臣的事,估计圣人觉得徐义只是因为想从世家大族嘴里夺食,不得已找了几个拖累吧。
毕竟都是些莽汉军卒,成了不什么大事。
事就此结束,就这么回事,高力士不觉得奇怪,他觉得本来就该是这样。
至于信安王担心圣人调开李嵩,从而将徐义跟李嵩的矛盾明朗化……压根就不可能发生。
信安王担心徐义做了崔家枪头,圣人却考虑徐义没了棱角,结果都是想把李嵩留在东都……
这些徐义都不知道,还够不着。
他连崔升的话都没仔细去琢磨,因为没时间。
从崔家返回,见裴冲和萧兴居然等在家里。
“徐世兄,我说了,今天就合适。如何?”
“义哥儿,别搭理萧兴瞎扯,走吧,还没跟义哥儿吃过酒。”
徐义都不知道怎么拒绝,本来就是个不太会拒绝人的性子。
看样子肯定不是去谁家做客,便安顿好来福出门了。
马车是作坊新出的,没想到这哥俩就有一辆……
“去哪?”
徐义还没赴过什么宴席,生活挺单调的。难得有这机会。
“来凤楼,有个叫倚兰的小娇娘,听说歌舞双绝。”
吃花酒?徐义有点……真的没准备好呀。
要说见识,徐义也就在这点上匮乏了些。
听说这时代的青楼,凭钱砸是会被鄙视的,都是靠诗文才华混的。
别傻乎乎的跑去了,灰头土脸的回来……他徐义好歹也是个人物,丢不起那人呀。
怀着忐忑,徐义就这么跟着两位,倒也没表现出来退缩。
马车一直到了南市……咦,不对呀,这怎么是酒楼,不是院子。
听说这时候的仙女都是有自己单独院子的,进门还得显示什么诗文才华。
据说就是据说,果然不太靠谱。
见这情形,徐义倒是放心了。没吃过猪肉,咱也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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