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浔看着姐姐已经向他道歉了,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大肚的原谅姐姐了,但为表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看中又说:“阿浔是开心果!开心果!”
“嗯,阿浔是开心果。”
“浓浓,你别老惯着阿浔,他还是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呀,你还当真了呀。”
“娘亲,本来就是我说错了,不应该说阿浔是烦人精,阿浔虽小但什么都懂,不能因为他小就忽略他的想法呀。”冲着娘亲调皮的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娘亲,我们去摘花了,看日头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中午十一点)了,我们争取在开斋饭前回来。”
话落,抱着阿浔就向外走去,她知道这里的父母认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小孩子的话无需当真,不,不光是这里,在那个可以上天可以下海,不出门就可知天下事的前世,那么发达的前世,同样的有的父母不会认为小孩子的话有什么需要认真听的。
花絮却从来不会不把花浔的话当话,她会认真倾听花浔的话,认真和花浔解释,把花浔当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对待。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力改变这个现状,虽然大禹朝比前朝开明许多,对于女子的束缚也没有那么的严格,不要求女子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可以出门逛街不用带面纱,也可以上街摆摊做小生意,两人过不下去了还可以和离,可以改嫁,可以立女户,可以上学堂。
但却没有人会把孩子当成成年人对待,或许有但那是少数而且还人家都没有大张旗鼓的去宣传,她一个商户之女就更不敢出头了,士农工商,商人之子虽然可以科举入仕但依旧是最底层。
花絮无力改变别人的想法,但她自己却可以坚持。
花母看着自家的娇娇女,出落的亭亭玉立,身姿挺拔,走出去背影都摇曳可人“真不知道浓浓会嫁给谁,哎……”花母本来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一下子就被不知道自家女儿究竟会嫁给谁的愁绪所覆盖。
“夫人,大小姐这么美丽动人,有才华横溢肯定会嫁给一个疼爱大小姐的人的。”花母的贴身丫鬟春蝉听到自家夫人的话,安慰道,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水递给花母:“夫人,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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