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店里,店门已经开了,店里的小二们都忙碌着,擦地的擦地、擦桌子的擦桌子,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都各司其职。
开始了忙碌的一天,来来往往,有新客有老客,日复一日的。
月上柳梢头,花府饭厅里,花父喝了口老鸭汤然后将早上冯掌柜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问:“父亲,母亲觉得如何?要不要卖?”
花奶奶正在听花浔说着今天学堂又里面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闻言头都没抬就说:“卖就卖了吧。”
花父:“可是那个铺子……”
花奶奶打断花父的话:“到了京都很大的可能就不回来了,那要是不卖,你每年回来一趟收钱吗,而且天高皇帝远的冯掌柜要做点什么手脚你怎么查。”
花父:“母亲,冯掌柜的人品靠得住,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花奶奶:“人心隔肚皮,他现在想着买铺子就说明他想自己开店,现在没有开只不过是码头附近的空铺子了,找到空铺子是迟早的事,等他找到了就要辞职了,到时候留下事你还要会来处理,雇个可以信任的掌柜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退一万步说你三两天就雇上人了,那乃个人的品行怎么样,你也不知道,这样一来就会有更多的麻烦,卖了得了。”
花爷爷这时开口了:“就听你母亲的卖了。”
花父见父母都觉得卖了好,就也同意卖了,但心里总不是滋味,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花母怀着孕本身嗜睡沾枕头就着了,等睡了一小觉醒过来后发现丈夫还没睡,花母有些心疼丈夫就轻轻拍了拍花父的肩膀说:“怎么了相公,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为卖铺子的事烦心吗?”
花父以为是自己吵醒了妻子,赶忙转过身说:“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没事我赶紧睡,不吵你了。”
花母摇摇头:“没有你没有吵醒我,我刚睡醒,就是看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为了卖铺子的事在烦心。”
花父“嗯,我从小就在那铺子里长大,父亲也是在那铺子里手把手的教我厨艺,那里的一砖一瓦我都熟悉,更重要的是我是在那里见到的你,一见钟情。所以我是真的不想卖。”花父说着还攥紧了妻子的手。
花母靠在花父肩头:“我理解你,你重情义念旧,那铺子承载了你大半的光阴,也是我们爱情开始的地方,我也很喜欢那里。但婆婆说的也没错,那个铺子等我们上京之后我们确实没有办法顾及到,到时候你要管理京都的铺子,分身乏术,而且新的铺子要更加耗神,你会很累的,我也会心疼的。”
花母说着眉头就微微隆起,显然是想到丈夫两地来回奔波然后变得瘦削,有些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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