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宛茵看到云晏似乎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就更加火冒三丈了,她瞪着云晏,低声说道:“真正的涵养是装不出来的,名媛淑女也做不出来当众脱鞋子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你不要以为打扮得人模狗样就真的成为上等人了,你要清楚,有的是鲫鱼永远跳不过去龙门。”
相比于崔宛茵的气急败坏,云晏一直表现的风轻云淡,听了她的话还回以一笑,淡然道:“涵养从不需要装,我的涵养也轮不到崔小姐来指手画脚,我觉得做人啊,与其纠结一些所谓的三六九等,还不如顺着心意过自在生活,至于其他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崔小姐还是要理智一点。”
崔宛茵被云晏说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牙尖嘴利的,你就是用你那张嘴把季景时哄到手的吗?”
“你管我用什么办法哄到的季景时,反正跟你也没关系。”云晏挑眉笑得欢快,像是故意气崔宛茵似的。
崔宛茵果然被她气到了,胸膛一起一伏的,瞪着云晏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云晏准备起身离开时,崔宛茵又开口了,“跟我没关系?也不见得吧,你是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可是你不想想季景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就算季景时被你哄到手了,可是他的家人会允许你进他们的家门?”
听到这里,云晏就更加无所谓了,本来她和季景时的关系就不是正儿八经的,再说,就算自己是他两情相悦的未婚妻,看看季景时跟他父亲的关系,自己也似乎不用费心思就讨季鸿泽呢欢心,求他的认可。
于是云晏更加无所谓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非常淡定地说道:“我只要让季景时接受我就好了,干嘛要去讨他家里的欢心?”
云晏都说到这份上了,崔宛茵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看着云晏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在说谎,于是又挑衅似的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季景时的父亲一直在撮合我们两个,你能保证自己能永远栓得住季景时吗?”
云晏听了也并不意外,她早就在季景时嘴里听到过这个了,于是弯唇一笑道:“那又如何?毕竟做决定的人是季景时,季伯父再怎么积极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你要是能把季景时撬过去,那就算你本事大,我心服口服,要是没什么希望的话,我劝你还是别瞎折腾了,趁早回港城去吧。”
这话云晏说得诚心实意,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季景时对崔宛茵没有一点兴趣,就只有她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季景时的父亲也和稀泥似的不停地给她加油打气创造机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云晏的好心好意在崔宛茵耳朵里却刺耳的很,她以为云晏是在炫耀得意,便冷笑起来,“我什么时候回港城那是我的事情,你操那么多的心干什么?”
云晏耸了耸肩,反问起来,“好像是你先插足我的私生活中的吧?再说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何必为了镜中花水中月而浪费自己的大好年华呢?”
崔宛茵不喜欢自己也算是事出有因,所以云晏也没有太讨厌她,便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起来。
然而这话落到崔宛茵耳朵里就格外刺耳里,她觉得云晏仿佛在笑话自己的失败,便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云晏耸了耸肩,无所谓道:“那你就加油吧,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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