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松手,勒死我了,咳咳……”
余音捂着喉咙憋着气,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初一十五一听瞬间破门而入,梁言也被她此番模样吓到,连忙将拎改成横抱,将她小心的放在了花窗下的矮塌上。
“小丫头,怎么样了,是不是我刚才伤到你了?”
梁言蹲在她身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的拨开她的衣领,见脖子一片白皙,并没有泛红,稍稍松了口气。
看着余音双手撑在身侧,乖乖巧巧的看着梁言,初一十五对视一眼,悄悄的退了下去。
余音拉过梁言坐在塌边,跪在他身后殷勤的捏着肩膀,整个人谄媚极了。
“言言,你不要生气嘛,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呀。”
梁言无甚反应,应该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余音笑得更谄媚了,声音也越发娇柔软糯。
“我是想着之前阿察好歹在白巫族帮过我,他如今人生地不熟的待在云都,我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东道主都应该去探望探望他,要不是今日得闲,我也没有时间去看他啊!
还有便是,我想问一问解除诅咒的办法查的怎么样了,巫族中人已经被那诅咒圈进了数百年,既然我是唯一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人,我是希望能尽快帮巫族人达成夙愿,毕竟如今黑巫也是我们的人了。”
梁言看着对窗下铜镜里映照的余音谄媚的表情,冷淡黑沉的脸上多了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嘴角微勾,就看着他的小丫头各种讨好求原谅。
小小的脸上时而愁云密布,时而恼怒顿生,时而唉声叹气,短短时间竟变换了好多种表情,真像是街上杂耍变脸的艺人。
“言言,我知道我不该骗你的,可我怕你生气,才……一时鬼迷心窍才说了谎。”
余音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捶着肩,话语间尽是惆怅后悔。
梁言转过头,拉着她坐到自己身旁,半眯起眸子一脸平静的望着她:“哦,你说说看,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梁言的话语平淡无波,却让她如坐针毡。
这个问题几乎算是送命题,要是说他不生气,那怎么能行?
一个男人得知自己小媳妇儿傍晚时分与别的男子单独相处,就算不生气,醋意还是有的。
要说生气,言言又会认为自己说他小心眼,真是难办啊!
余音眼珠子骨碌一转,将心一横,顺手抽出梁言袖中的手帕,假模假样的哭了起来。
“你应该生气的,因为……因为我出去竟然没带上初一十五!”
这简直是避重就轻,梁言心里三分生气,七分好笑。
想着他家小姑娘这般不在意男女大防,身边又是各种狂蜂浪蝶,心里不是滋味,遂扳过她的身子循循善诱。
“丫头啊,我跟你说你这总是相信别人的性子得改一改,外边的人都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只有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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