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灿灿,仿佛碎金一般散落,照在一众甲骑身上,暖洋洋的。
“将军,你说那雁门郡守会来吗?”一名身穿暗红色甲胄,身材壮硕,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疤痕的汉子,闷声发问。
“来也好,不来也罢!”
为首将军,年龄二十五六,身材高大魁梧,相貌英俊,近了看,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
“你说刺史大人为何要我等抢劫私盐?”那疤脸汉子又闷声问了一句。
“来了!”
头戴紫金冠的将军,目光遥望远处而去,在那地平线上,突兀出现了一片人影,一千人左右,皆身穿黑甲,为首一人,身穿银色甲胄,手提一杆大戟,英气逼人!
见为首将军没搭理他,疤脸汉子毫不在意,体内气血汹涌,大喝一声:“汝可是雁门郡守?。”
气浪翻飞之间,炸开一朵又一朵冰花。
“汝可是那劫盐山匪?吃我一箭!”曹性面色狂热,手中虚抓,一杆深红色的大弓浮现,右手拉动弓弦,只听“嗡”的一声闷。一道深红色,带着尾羽的箭矢,徒然射出!
“好快!”那疤脸汉子一惊,已经是举起手中大刀,横挡身前!
“彭!”一声剧响,箭矢撞到大刀!竟发出猛烈的爆炸,那疤脸汉子胯下黑马,竟马腿微曲!
“你!”
“行了侯成,莫要丢人!”浑厚的声音出来,纵使候成面色通红,也只得退下!
“这位就是雁门郡守吧,部下果真强悍!”轻轻一叹,那头戴紫金冠的将军已经转眼看了过来,而两军相隔三百米,遥遥对峙!
“将军莫非就是那飞将吕布?”虽心中已经早有答案,但王熠还是问了出来。
“不错!”吕布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吕将军之名,我也是如雷贯耳,可不知吕将军何故抢我治下财物?”
“这,这。”
“吕将军莫非有难言之隐?”看着这位身经百战的武夫,竟面色发红,有些说不出话来,王熠眉头一皱,轻声询问。
“唉。”
叹了一大口气,吕布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是浮现一抹尴尬,随即拱手说道:“实不相瞒,布本不屑做这种鼠辈之事,可丁大人乃布之义父,布不得不做,还请王将军体谅!”
“将军!何必说这么多?”吕布身后侯成大声叫嚷,面色不屑,他实在想不通神威盖世的吕布,怎么会向一个小小郡守,解释这种东西!
“啧啧,侯将军难道不知道,像吕将军这样的人物,最在乎名声,如果大家都知道,并州飞将竟是一个盗贼,如何是好?”
还没等王熠说话,曹性已经憨憨一笑,回了过去。
吕布脸上羞愧更加三分!候成又想动手,被吕布拦了回去,只得冷哼一声,退回吕布身后。
“哦?劫盐还和丁大人有关?”王熠目光闪烁,瞬间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丁原驻守晋阳,节制并州,可他却异军突起,大破胡人,掌控雁门,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雁门那一万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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