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之下,她萧如冰变成了什么人,一个‘婬’娃?一个只知身体欢愉,而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坏女人?
这是人之常情,萧如冰改变不了,况且在世人看来,她的行为也实在怪异了一些,就是有时她自己想来都觉得有些好笑,还不要说其他人。
即使自己和沈欢是清白的,不,至少在心态层面两人是清白的,但世人不理解呀,难道自己要一个一个的去辩白?
如此流言之下,自己可以无所畏惧,但自己的父母亲,自己的萧家人在他人面前还抬得了头吗?
父亲在满朝文武面前,弟弟在国子监同窗面前,母亲和姨娘在那些官家小姐,诰命夫人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自己能只顾一己之私而把萧家的一切置之不顾吗?显然她萧如冰做不到!
悄悄的去找封景珹收回圣旨行吗?
肯定也不行!
自己能悄悄的,只怕封景珹早已敲锣打鼓的嚷了起来,作为得位不正的一个君王,封景珹绝对是想在世人面前留下一些好的名声的,这种知错能改,体恤臣工的有德之举,估计自己的父亲刚离开御书房,封景珹就能让它在皇宫中传了个遍。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封景珹没有想到这点,可他身边的那么多人怎么会想不到这点?那些嘴快的宫女太监还能包住这个看似好事的话题?
从早朝到现在相隔的时间太久,消息已经传开,封景珹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朝令夕改,这点行不通。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萧如冰越想越心烦意乱,越想越心如刀绞。
难道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沈欢的缘分就此断绝,形同陌路,彼此在滚滚红尘之中渐行渐远?
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声的道,“沈欢,我会把你找不见吗?”
萧如冰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她有着一份坚强的性格和不向命运低头的决心,在经过短暂的心痛之后,她觉得自己应该把该做的事情做了再说。
她唤过丫鬟笑笑,拿出一封信道:
“笑笑,你去把这封信给沈家送去!”
笑笑一惊,“小姐,给谁送去?”
“沈欢送给自己父母亲报平安的信。”
萧如冰没有隐瞒自己的贴身丫鬟,只继续吩咐道,“你小心一些,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奴婢知道!”笑笑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点头接过了信。
笑笑出去以后,萧如冰开始在书案上写起奏折来,这关系到沈欢是否还要被东厂的人继续追杀,关系到沈欢的生命安危,此事非同小可,她即使再伤心也不能耽误这件事情。
搁笔,萧如冰呆坐了一会儿,突然她灵光一闪。
真是的,在同沈欢的婚约上自己怎么就钻起牛角尖来了呀?
自己并不是束手无策的,至少她还有两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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