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是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其不仅关系到你们女人一生的幸福,还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名节,你哪能如此敷衍了事,到时闹出什么笑话来,爷爷我的脸面往哪儿搁,我们上官家的脸面往哪儿搁,这绍兴可是我们上官家的根呢,你就不怕别人在背后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吗?”
上官若雪轻轻的一笑道,“所以啊,爷爷,您不能去找您那些同乡故旧来,到时雪儿真的不喜欢别人,您面子多尴尬,是不是?”
上官羽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妹妹,我们不找那些名门子弟,难道去找那些凡夫俗子?”
“不错!”
上官若雪神色一冷,傲然道:
“二哥,小妹择婿的眼光你是知道的,这世上的男子有几个能配得上我上官若雪?他们,他们在小妹眼中不过是一些只识人间烟火的愚夫俗子而已,既然都一样,那我嫁谁不是嫁呢?与其事后与那些名门子弟争论纠缠,还不如随便找一些没有根基的人嫁了,我相信到时我们不管是找个理由退了婚事,还是把他雪藏起来不闻不问,对付起来都要比名门子弟轻松得多!”
上官羽依然没有很好的理解自己妹妹的想法,“要是那个......那个临时夫婿不依不饶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我们上官家还怕那等无理取闹的小人?”
虽然上官若雪没有把话说得很绝,但上官羽这次还是能听懂自己妹妹所说的意思。
确实,以他们上官家的家世来说,要医治这样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只需稍微搞一点小动作或小手段,让那个所谓的夫婿身残或者人间蒸发都没有半点问题。
上官鼎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在听完的孙女和孙子的对话后,成精的他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更清楚在孙女嫁到瓦刺和找一个大燕人之间,在名门子弟和寒门子弟之间,哪样选择更合适,他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道:
“唉,雪儿,这样做只是委屈了你呀!”
上官若雪淡淡一笑,“爷爷,雪儿不委屈,雪儿这辈子本来就没有指望能找到一个看得上眼的如意郎君,甚至还想过一辈子不嫁人,好好的陪在爷爷身边,孝敬您,服侍您呢!”
大的方向基本确定,上官羽道,“妹妹,既然你选择了嫁人,我们总得好好挑选一下吧!要不我们举办一场诗会,让你自己选一个读书人?”
“二哥,得了吧!你知道小妹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平时只知道夸夸其谈,遇事便变得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书呆子啦,要是和那种人过日子,小妹只怕连一天也过不下去。”
上官若雪白了一眼自己的二哥,继续又道,“再说,从时间上来讲,它也不允许我们有如此闲情逸致的去细细的挑选人选。”
“那,总不至于在街上偷偷的拉一个人来就行了吧!”上官羽咕噜了一句。
上官若雪摇了摇头,“不,恰恰相反,我们不但不能悄悄的进行,还要把声势做得大一些,让整个绍兴府的人都知道我们上官家要举办婚事了。”
上官鼎转头看向自己的宝贝孙女,疑惑道,“雪儿,你想怎么做?”
上官若雪嘻嘻一笑,“孙女想上演一场那些折子戏上所讲的抛绣球选夫婿的戏码,亲手挑选自己的夫婿,这样外人看起来也就不觉得我们是在作假,又能堵住封景珹的口,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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