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讪讪一笑,也端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说吧,有什么消息?”
“额!”
上官羽依然没有从羞愧中缓过劲来,他看了一眼上官锐,上官锐嘿嘿一笑,开始讲起了从京城中得到的消息。
“小妹,这个沈欢啊,我们还得从他放出萧小姐的流言,萧小姐含怒追出京城开始,那时......,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什么,你说沈欢杀了东厂十七八个杀手?”上官若雪惊异之下打断了上官锐。
上官锐点了点头道,“不错,应该是只多不少,我也不知道东厂是不是碍于面子有所隐瞒,至少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沈欢杀了人就是了。”
“他有没有受伤?......哦,他这般活蹦乱跳的自然没有受伤了。”上官若雪哑然一笑,继续道,“十七哥,你接着说。”
上官锐喝了一口茶,接着道:
“沈欢逃到武昌后,在黄鹤楼上作了不少诗词,哦,对了应该是八首诗,半首词......”
上官若雪一愣,好奇之下再次打断了上官锐,“十七哥,沈欢这次被东厂和萧家那死妮子追杀本来就是在玩命,他还敢露面去作诗?”
上官锐摇了摇头,“不是他想出风头,好像是给萧小姐解围来着......”
“那为什么说是八首诗半首词呢?”上官若雪不解的问道。
这时好久没有开口的上官羽干笑了两声接口道,“据说当时沈欢一口气作了八首相同名字的《黄鹤楼》,把整个黄鹤楼诗会上的文人士子给压得抬不起头来,武昌知府谢敏之惊异沈欢才学,想请他为赤壁写一首词......”
说道这儿,上官羽也想去端桌上的茶杯,不想却被上官若雪给出言制止,“二哥,你还喝什么水呀,你倒是快说为什么一首词变成了半首词呢?”
上官羽依然端起了茶杯,“哦,据说是沈欢刚把词作到一半,东厂的杀手便追到了黄鹤楼诗会前,沈欢无奈,只好停下了词作,继续逃命了。”
“那些诗词都抄回来了吗?”上官若雪再问。
“抄回来了,都抄回来了!”上官羽在衣衫下摆擦了擦被茶水浸湿的右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道,“八首诗和那首词都在里面呢!”
上官若雪秀眉一蹙,“二哥,你不是说只有半首词吗,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一首词了。”
上官羽不露痕迹的瘪了一下嘴道,“据说......”
“二哥,你别据说据说的啦,你看你今天都用了好几次据说了,我想知道真实的消息!”上官若雪嫌弃的道。
上官羽心中泛起一阵苦水,唉,哥哥我不就是一次没有帮你嘛,你用得着这么耿耿于怀、针锋相对的吗,不过他还是不敢激怒家中的小霸王,只苦笑道:
“好像是,哦,不是好像......是萧小姐把另外半首词带回了武昌,补全了词作。”
至此,上官若雪总算弄清了这个半首词的问题,她拿起信封正打算拆开,可见信封封口已经被撕开时,她把头望向了上官羽。
“我,二哥我拆开看了。”
这不是私信,上官若雪随口问道,“诗词写得怎么样,真能把武昌文人都打趴下吗?”
上官羽点了点头,“不错,诗词写得非常厉害,反正二哥我是一辈子都做不出这等诗词的。”
“就二哥你那几板斧还能鉴赏诗词?”上官若雪继续冷嘲热讽,一点都不个上官羽面子。
上官羽一阵无语,“小妹,你这是什么话,好歹二哥我也是读过书的,诗词好坏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吧!”
上官若雪不再理会上官羽,直接抽出信纸细看起来。
一首,两首,三首......上官若雪面色逐渐凝重起来,直到最后读到《念奴娇·赤壁怀古》时,她粉红的玉脸早已一片骇然,同时樱桃般的小嘴因为震惊,张大得足以塞进整只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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