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语点了点头。
“很长,听沈公子讲,大概有八十到一百万字!”
见上官若雪似乎不相信有那么长,宁浅语便笑着把沈欢的想法给上官若雪大致说了一遍。
上官若雪越听越心烦意乱,于是索性一边听一边把眼睛望向了窗外。
而此时栖凤楼外面,人潮散去不少,也有一些人交了银子陆陆续续走进了栖凤楼里面。
而其他更多的人则依然站在那里,他们虽然因为各种原因不打算进去,但都想看一看等会儿演出完了之后可以预见的笑话,这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这些是上官然来到栖凤楼前看见的情况,在闪身避过几个路人之后,他也来到了挂烟锁池塘柳上联的门口。
一看对子,上官然心中剧震。
啊,居然是一个绝对!
看来女儿说得不错,自己就是在这儿站上个十天半月的都不一定能完美的对出下联的。
怎......怎么会这样?
见自己老爷一脸苦闷,旁边的护卫轻声问道:
“老爷,您能对得出下联吗?”
上官然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低声音道:
“小声点,这对子有点棘手,老爷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对!”
护卫一愣,“那,我们回去吗?”
上官然摇了摇头。
“不,老夫今天偏要进去看看!”
对不出对子,那自然是给钱进去了,护卫暗自笑了一下护着上官然便往里面走,然后拿出银子递给了薛姨。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了出去,上官然一阵无语。
玛德,老子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嫁给了沈欢,自己不但没有喝上一杯喜酒不说,更是没有得到沈欢哪怕一两银子的彩礼。
这还不算,现在自己居然还要自掏腰包去看女婿那所谓的狗屁演出。
天底下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吗?
这样的心情是郁闷的,而且还不能找人说理去,上官然憋屈的摇了摇头,朝里面走去。
一进大堂,已经从薛姨口中知道包厢已经被人出钱定完了的上官然只好把目光望向大堂里的长凳。
大堂的人很多,近一些的位置已经被人坐完了,上官然再次苦笑着在后面稍微正中的地方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爷,小人去找二少爷和小姐,让他们给您找一个包厢,好不好?”
上官然愣了一愣,随即把手一摆。
“算了,算了,老夫一个进士出身的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没有对出对子,给钱进到这儿已经是够丢人了,还去讲那些虚礼做什么,随他们去吧!”
护卫暗自笑了一下。
“是,小人明白!”
随着时间的临近,大堂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两三百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这么多人无组织无纪律的坐在一起,嘈杂是肯定的。
聊天的,谈论今天晚上演出的,闭目养神等待演出开始的,不一而足。
要看清一个人,不但要看人的本身,还得看这个人的行事风格,这点,上官然很清楚。
他坐下之后眼睛就从来没有歇过,而是不停四下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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