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除了自己运气背还能怪什么,只是张文烨现在发怒,他鲁天德也不敢反驳,只好惶恐的应了一声,夹着尾巴跑出了酒楼。
“世子,萧家会不会迁怒于你啊!”旁边一名男子看了看张文烨,担心起来。
“应该不会!”
张文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咧嘴道:
“你没有看见萧家那两个护卫拦住巡城军士后扭头就走吗,他们不是害怕事情闹大,而是不屑与一帮上不得台面的人计较而已,也幸好今天萧家人没有吃亏,否则,以萧如冰的性子,只怕我们在座的谁也逃不了干系!
唉,只是,这样一来,那本世子若是要接近萧如冰,恐怕更困难了!哦,对了,去查一查和萧家少夫人同路的男人是谁?”
男子点了点头,“嗯,小弟明白!”
张文烨又叹了一口气。
“唉,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回家!”
临街一幢小楼的二楼上,一个锦袍青年男子静静的看着街上这一幕不算太长的闹剧,眼神冰冷得令人心寒。
“张文烨该死,居然把主意打到本王看中的女人身上了,本王要杀了他!”
他身旁并身而立的另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微微一笑。
“齐王殿下,张文烨性子阴沉,向来阳奉阴违,两面三刀,今天这件事情应该不像他的行事风格,愚兄以为应该是那个鲁天德为了讨好张文烨而出的主意,所以,你也不必过于恼怒。
再说,您若想成大事,这张文烨说不得还可以用一用,您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与他一般见识呢!”
说话之人正是五军都督府同知翁雄的儿子翁承志,二十六岁,前年进士,有几分谋算。
而他口中的齐王殿下则是封景珹的五儿子封永浩,两人乃姑表兄弟。
当时,封景珹还是燕王的时候,为了笼络人心,封景珹便娶了还是边关守将的翁雄的妹妹翁月珠为侧妃,后来当了皇帝,翁月珠也顺理成章的被封为皇妃。
因此,在这种姻亲关系之下,五皇子封永浩这才与翁承志走得极近。
至于为什么封永浩说宁浅语是他看中的女人,那是因为,四年前封景珹夺嫡成功后,便开始大赏群臣,并在皇宫宴请百官及家眷,封永浩也是在那时见到了刚死去丈夫的宁浅语。
当时,哀伤的宁浅语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其楚楚动人的娇柔神韵便一下子深深的打动了封永浩,并在他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以至于封永浩再看自己身边的女人时都变得了毫无兴趣。
只是,封永浩也清楚,自己的父皇断不会在刚夺大宝之时允许自己做出这种强抢人妻的的行为来,而且还是一个为大燕朝做出巨大贡献的男人的遗孀,这样做,只怕真会天下大乱也不一定。
因此,封永浩只能把这个心思死死的压在心底,他在等时间,也在等机会,为了宁浅语他甚至愿意永远的等下去。
这个心思虽然私密,但翁承志恰恰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因此,这才有了刚才的那番劝告之语。
那个女人一点都没有变,依然还是那样温婉可人!
想起宁浅语,封永浩眼中泛起一丝柔情,“她身边跟着的那人是谁?”
翁承志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要查出来应该不难!”
“去查一下!”
“是!”
翁承志把封永浩引回桌边后出门向一个汉子说了几句又回到了房间。
“齐王殿下,应该很快会有结果的,我们在这儿喝杯茶等上片刻。”
“嗯!”
“表兄,你找个人把鲁天德做了吧!”封永浩搁下茶杯,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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