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城,齐王府内。
在昨天得知宁浅语被自己父亲赐婚沈欢,然后自己手下几个重臣被父亲怒斥回家后,封永浩已经飚了一整天的暴脾气了。
此时虽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书房里被摔坏的东西残骸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但封永浩内心里的滔天恨意并没有减少半点,相反这种恶念还如同野草一般肆意的疯长,一下子填满了他并不宽厚的心胸。
只要是人,都有恶念,这是七情六欲之一,没有办法控制。
只不过修养好的人或者说善良的人一般都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恶念,不去做一些违背自己德性的事情,而恶人则不同,他们能把这种恶念给无限放大,并费尽心思的去报复回来。
这种人能力小一些倒也罢,他们危害的只不过一人或者几人而已,但能力大的人则不同,他们带给别人或者社会的往往是不可估量的恶果。
而封永浩恰恰就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他不甘,他想报复沈欢。
在书房里恨恨的转了两圈,怒气未消的封永浩又把一只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飞溅。
“宁浅语,贱女人,本王以前一直把她当成圣洁的仙子一样看待,没想到那女人居然如此下贱,被那该死的沈欢几下玩几下便高兴了,而愿意给人做妾,真是......真是恬不知耻、人尽可夫......,本王要把她夺回来,让她像狗一般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那个猪狗不如的沈欢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京城的女人都要死要活的往他身上扑,天生异禀吗?哼,这就是他麻袋一个笑话,下贱的笑话,本王哪天割了他的狗肠子,看他还怎么得意,宁浅语,本王会让你后悔的!
父皇这老东西也是老糊涂了,本王可是他儿子呀,以前老子求他那么多次他都不答应老子,而沈欢也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不顾朝臣的劝阻和世人的质疑,一意孤行的把那贱人送给沈欢,真是,真是气死本王了......。”
看着如同一个怨妇一般怨天尤人的封永浩,翁承志暗自摇头苦笑。
“齐王殿下,大丈夫何患无妻,一个女人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在意吗?”
其实翁承志还有半句话没有说,他是想说自己朝中文臣的势力被打压难道不比一个女人重要,但此时的封永浩正在气头上,他不想自讨没趣。
“你懂什么,宁浅语那个贱人本王可是朝思暮想了好久,本王能不在意吗?”
果然,封永浩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哼,本王不把沈欢给千刀万剐,誓不为人,表哥,你给我想想办法!”
翁承志无语的摇了摇头,“齐王殿下,现在圣上对那沈欢青眼有加,只怕不好想办法呀,再说现在朝中文臣没有人敢为你说话的。”
“文的不行,难道武的也不行吗?”
封永浩冷冷一笑,“本王和舅舅手中握有半城兵马,要杀一个沈欢有什么难事?”
“齐王殿下,现在不是杀不杀一个沈欢的问题,而是恶了你在圣上心中的印象更为重要啊,短时间我们是不能动那沈欢,我们从长计议。”
顿了一下,翁承志轻笑了起来,“不过,我们虽然不能动,但不是还有那广平候张钦吗,张钦侯爵被夺,他岂能善罢甘休?”
封永浩一愣,不解的道:
“张钦?就张文烨那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们张家还敢把沈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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