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沈千秋摆了摆手,“租。”
洛启看了眼顶楼,“明早我去问问物业,早上告诉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谢啦。”说着,沈千秋便把车开走了。
一路上她频繁盯着后视镜,车技也不像刚才那样处处碰瓷,而是行云流水,如同一个老司机一般,狭窄的停车位,一次便倒了进去。
沈千秋下车检查的一遍车况,咬着下嘴唇上的干皮。
这是她一直改不掉的习惯,一思考就会咬。
送洛启的时候,她明明感觉到有一辆车一直在跟着这这辆车,所以才会不停地用那种差点撞车,最后闯黄的极限方式躲避。
现在看来,难道又是她想太多?
沈千秋按了电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职业病又犯了。
她现在处于正常法制社会,不再是以前那种谁有本事,谁就最厉害的灰色地带。
电梯到了,睁开眼睛,又见到了熟人。
上次被他揍的中年男人见到进电梯的是他,连忙缩到了电梯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他脖子上带着牵引,手上打着石膏,分外凄惨。
沈千秋进去,按了顶楼的电梯,然后回身道:“几楼?”
“啊!”中年男人见她回身,吓了一跳,然后瑟瑟发抖道,“您,您先请,我、我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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