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萱平静道:“采雁是否知道刘妈妈一家搬去哪儿了?”
冯妈妈摇了摇头:“麻烦就在这里,采雁说她也不知道刘妈妈他们家为什么搬走,就是一夜之间的事。
原本刘妈妈在去怀纺县的路上还和采雁说,到了怀纺县想法子给她说一门亲事,好让无父无母的她有所依靠。
没想到刚到怀纺县只安顿好她的住处,没几天,刘妈妈便不见了。采雁去童家找了一番,发现童家的房子里面空落落的,应该是搬走了。
老奴觉得这事实在蹊跷,也没敢和采雁那小丫头乱说什么,只说曾经借给刘妈妈一些银钱,最近手头紧,想着讨要回来才来寻的。
后来,采雁想要留老奴在怀纺县住两天,老奴借口家中还有事,便匆匆赶回来了。”
慕宁萱撑起身子,疑惑道:“冯妈妈是觉得采雁不可信?”
“老奴并不十分肯定,但采雁在怀纺县住了三年,老奴却看她屋里没有男人和小孩用的衣物,定是孑然一身,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不过十八九岁,在外乡又没个熟人照应,不找个男人,这年头如何过活?”冯妈妈脸色有些难看。
慕宁萱沉吟片刻,说道:“这么说来,采雁确是可疑,不过采雁这条线先别断了。”
“是的,老奴想着费些心力,过些日子再去趟给怀纺县,给采雁说门合适的亲事,若是她肯,嫌疑自然也就没了,若是不肯,定是要好好查查了。”
慕宁萱点了点头:“冯妈妈费心了。”
“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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