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作的是什么?”,秦峰拿过桌上的宣纸,入眼的是重峦叠嶂、水天一色,水间隐约一竹筏,背立一倩影,若隐若现,“随意作的!王兄,请饮茶!”,白衣少年立刻将画抢了过来,“怎么?还不能看了?”,“王兄,公务繁忙,怎会有闲时陪隐儿瞎聊?”,“怎么?生气了?哥都不叫了,是否有了心上人?看上哪家姑娘了?”,“别取笑我了,哪有!”,秦隐瞬间红霞爬上了脸颊,将画卷收起来,放置身旁,“王兄找我何事?”,“无妨,只是许久未跟你处了,随便聊聊,你最近可有出去?”,“出去?”,秦隐懵懂的问,“王兄所指何处?离开亲王府?还是离开长安城?”,秦峰静静的盯着眼前的少年,目光深邃,不知何意,“?嗯?”“最近我每日都在府里作画,并未出过府,何况是长安城!”,“哦!”秦峰点了点头,“王兄这是何意?审问我?”,“你想多了,王兄是担忧你整日在府,闷坏了,中秋将近,长安城甚是热闹,你可以出去走走,这样才有宜发育......”,“王兄......你......”,嘟嘟嘴,秦隐有点生气,“虽然我身材不及王兄高大魁梧,也快六尺半有余,哪儿看出,本小王爷发育不良了?哼!”,“好了,没事,多出去走走吧!王兄不打扰你作画了!”秦峰说完嘴角上扬,离开了风雅亭,背后的秦隐也笑笑目送他离开,待秦峰走远,原本稚嫩的脸上笑容突然收起,一丝决绝从双睦中射出,让人不由的寒意涌上心头。
“王兄,这是何意?怎会怀疑我?”,继续提笔,将画卷打开,竹筏上的倩影还未画完,一笔一划都小心翼翼,生怕下手太重,画中人儿便魂飞烟灭了。
专心致志的挥笔如飞,并不知远处屋檐边矗立的人影,只见一条白影飘过,“是我眼花了么?刚才屋檐上有人?”,歇息期间抬头搽汗时,“不会是王兄找人监视我吧!”,秦隐摇了摇头,从小与王兄关系亲密,并无芥蒂,应当不会才是!
崖底黑衣人逐渐向着南宫阁方位移动,“主子,此地比较诡异,我们兜兜转转数十圈,还在原地打转!”,一黑衣人向狼牙眉心坠的头子禀报。
“那便是此处了。”此人人如其型,称号比较别致--狼牙便是他的代号!
“你们四处戒备,想必师傅让我们出动,定然事情非同小可,不可有半点闪失!”,狼牙一如往常一样,眼神冷如蛇蝎,不敢直视!
“是!”众人四处散开,将此地圈了起来,每40米一人,呈圆形铺开。
静坐的心诺明显感觉到四周泛动着陌生的气息,缓缓增开眼睛,飞掠而起轻飘飘落在屋檐上,上次与慕奕寒一起赏月的地方,四周无比寻常的寂静,连平时的鸟虫声都一并消失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数千年的南宫阁,难道就此毁于一旦么?”,心诺不免惆怅万分。
“我应该做点什么,他们的目标是我!”,心诺眼里露出了坚定不移的眼神。
狼牙从怀里探出一本泛黄的牛皮纸地图,又从包袱里取出一些五颜六色的石头来,“什么人?”,突然发出的呵斥声,让狼牙不得不把东西收起来,西北方位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器交手的声音,“去看看!”众人纷纷向着断崖方位聚拢,“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刚跳下断崖的七人,慌乱中,误打误撞,撞见了正在布阵的狼牙的人,“你们又是何人?”原本七人围困一人的局面,纷纷扭转,十余人将七人团团圈住。
一方二十人,提剑而立,一方七人,提刀而立,对峙着,“主子,对方人多势众,我们怎么办?后还有追兵!”,“稳住!先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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