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这位爷奔的都是要做大事的实缺啊,跟着那么一群臭不溜秋,脏不拉叽的丘八混在一起,岂不是误了我大燕的气运。
祥瑞嘛,好好地供在礼部也就是了。
当然贾珍这位勋贵爵爷的身份,自动地被这群大佬们给忽视了。
没有功名,勋贵,礼部,这些字眼随便编一编,传一传,民间的那群举子,岂不是要沸反盈天,直接集资到了东华门,好好的要求一下诛佞臣。
所以众多大佬商议的,结果传到了贾珍这里,贾珍自然是委婉拒绝了去,说自己先前脑袋一热,想着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所以想要在朝廷里谋那么个缺,现在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清贵的职位,自觉自己的学识还不够,单单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实在是胜任不了,好一番推辞了众位大佬们的好意,说是要好好的在家攻书,等自家有了能力,像着自家那位老爷在东华门唱了名,凭着本事再来上这些值。
反正事情就这样。
好不容易顶着荣国府老太君和族人的压力,东跑西凑,谋来的那么一个实缺,也就这样跟着没了。
等着贾宝玉抓周的时候,啧啧,也不知是谁,不小心往里面放入了胭脂钗环,让那位贾政经,好一番的责骂,将来必将酒色之徒耳。
算是勉强把这事给压了下去。
可惜,等着贾珍再想去谋去的时候,已经没有缺能够让他顶了。
因此,这两年,也就跟着贾赦贾大老爷,还有忠平亲王一起浪迹于青楼楚馆之中。
以前虽然也不少去这种地方,可到底也是有那么一番节制的。
现如今,现如今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没了这么个念想。
也不怎么去做实事,奔波劳碌。
也就彻彻底底的闲了下来。
在这青楼楚馆里做了不少的诗词,尽管传唱者寥寥。
也留下了不少的墨宝,供着那些女子,做一番个念想,毕竟有一说一,贾珍的仕女图,在这些青楼楚馆里历练了那么一番,虽然谈不上大家之作,可到底也是难得的珍品。
嗯,这位贾珍尽管正经的科举八股文章做不来,那些科举考试的苦也受不了,可谁让他有这么一个爵位呢,自家抱着自家的小爵爷爵位,完全就能富贵一生。
何苦还要掺和这些事情!
咳咳,话题又跑偏了。
却说贾赦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贾珍的表演。
也不知从何而起,这位珍大爷的马屁功夫越发的成熟起来,便是笔者就都难以描述一二。
反正就是贾珍借着这么一个台阶,对着忠平亲王好好拍了一次马屁。
结果嘛也很明显。
忠平亲王看着贾珍的面色,越发和善了起来。
尽管,这位贾珍私底下也不少夸赞这位忠平亲王。
可那到底是私底下啊。
自己家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没少被坑过的小伙伴,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子侄,迫于生活的对着自己吹嘘。
尽管心中有着那么一些唏嘘,可在心中还是略微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满足感的。
“行了行了,本王也没你说的那么好,这点自知之明,本王还是知道的!”忠顺亲王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示意贾珍的吹嘘停下来。
毕竟眼前这位贾赦贾大老爷脸上,可实在是不好看呢。
作为大老爷的损友,又怎么能不好好的看这么一番笑话。
“忠平,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说完赶紧走人,”贾大老爷略微拂了拂袖子,指着贾珍的脸道:“顺便把这个丢人现眼的孽障给带走,我眼前实在不想见了他去。”
“嗯,”忠平亲王听着贾赦这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家撩拨这位贾大老爷的游戏,已经快要结束了。
正事也该说了。
却不曾想,那边又有一群的小厮,直接拥着一个人影过来。
近一看就是那位坐着工部冷板凳,一坐就是几十年的贾二老爷,贾政贾存周。
从贾母处听闻了,忠平亲王来了荣国府,准确的说,是贾母让人传信到荣禧堂,告知的贾政。
嗯,贾母一听到忠平亲王来了荣公府,想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这老大怎么又把贾老二给落了下来,都是一家兄弟,怎么这般的不好。
我真是那个大儿子就是自家的天罡碍星,生过来就是克自己的,还让他那婆婆养到这么大,一天都没有跟他亲过。
到如今,更是不友爱兄弟,认识亲王招待亲王,这样的事也不拉着他的二弟贾政。
这可怎么好生了得。
因此第二件事就是急巴巴的派着鸳鸯,将这信儿告诉了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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