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许他会伤心,会痛苦,但是时间一长,也许就会想通,然后彻底的忘记她,然后慢慢接受真正在意他的那个人……
见她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凤后担忧地瞧了一眼右侧角落里的屏风,然后冷声对贾郑景道:
“既然皇叔不肯承认,那本宫倒要问问,既然皇叔当时也是中了毒,又是如何解毒的?就算景王夫被那人特意引了过去,只怕一时半刻也是到不了,在那段期间,若是没人为皇叔解毒,只怕皇叔早就挨不过去了吧?”
那种毒,只怕服下之后立马就发作,那人既然设下这一计,专门“请”景王夫过去看到那一幕,只怕不会太早去“请”,最少也要半个时辰之后。
如此烈性的春药,换成任何一个人,怕也挨不了太多时间。
半个时辰若是无人去解,怕是早就爆体而亡了。
景王如今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已经说明了太多。
更何况,他相信自己的弟弟,相信他不会故意去诬赖景王。
贾郑景一脸认真,嘴里却半真半假道:“本王体质特殊,加上以前又长年混迹青楼,对这种药有一定的抵抗力,虽然不能完全解毒,却也多少比别人能扛些,本王的夫郎轻功极好,在本王差点挨不过去之时,终于在破庙外的杂草堆里发现了本王,于是就……”
荀丞相见她“谎话连篇”,气的双眼冒火,“你的意思是说,本相的儿子在说谎?是他故意拿这种事来诬赖你?”
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竟然如此颠倒黑白,就依她以前那放荡好色的性子,一旦中了这种毒,只怕早就本性毕露,一下就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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