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女皇都这样说了,最后,荀丞相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将无痕领回府,荀清歌并非宫妃,按律是不能留在宫里的,不过女皇体恤凤后爱弟心切,加上荀清歌又刚醒来,就破例留他在凤后寝宫,只待次日派人将其送回相府。
……
对于贾郑景故意跟女皇隐去水倾芜身份这件事上,甄绝色并没有问她什么,只是在回了景月阁,准备入寝之时,忽然听甄小公子淡笑道:“本公子一向浅眠,最近却总感觉夜里睡的太沉,王爷可知原因?”
贾郑景刚爬上床,爪子也已经伸到甄小公子的衣襟里,听闻此话,险些激动的滚到床底下。
她心里阵阵发虚,眼皮也微微一跳。
甄小公子这分明是已经怀疑她了,所以开口试探呢!
“可能是你跟本王一起睡,太有安全感了,所以才会睡得比较香吧!要不就是……”
她忽然笑的一脸邪恶而灿烂,盯着已经被她扒的衣衫半褪的甄小公子,“要不就是,本王的夫郎伺候本王太辛苦了,所以夜里才会睡的比较沉……”
甄绝色被看得脸色一红,咬着鲜红欲滴的红唇,一身玉肤雪颜,含嗔带怒,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直勾的她三魂丢了七魄。
“假正经,你少给本公子胡搅蛮缠,本公子之前不问你有什么秘密,只是想等你亲自跟我坦白,你以为本公子真的什么都察觉不到吗?你老实交待,你为何要把自己伪装成人人鄙夷的草包?本公子每夜都睡得那么沉,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他以前便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今日水清芜的事情,更让他确定了这一点。
见他将事情主动挑明,贾郑景心下一叹,凑到他绯红的玉颈,咬着他的耳垂,愤愤不平道:“本王哪里有把自己伪装成草包?明明是那些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本王那明明就是低调……”
这些年来,她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草包,明明都是那些人瞎说的,她没有告那些人恶意诽谤她的名誉,就已经是她大度,不计较了。
甄绝色将她的脸推开,冷声道:“那你说,你每夜都背着本公子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偷偷跑去看那个牙印的主人了?”
相信她是一回事,可是他心里不舒服也是真的,他的眼里本就容不得沙子,哪怕她再三强调,她跟那个人只是师徒,只是亲人,可是他心里总会无故不安。
贾郑景本以为这个“牙印梗”,早在她跪搓衣板的那天就已经揭过去了,没想到今日甄小公子又重提此事。
最后她只能将其归结为,男人心,海底针。
她竟然还会天真的以为,甄小公子真的已经对她那日夜不归宿的事情既往不咎,原来是在等着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今日她故意对女皇隐去“刺客”身份的事,就像是一根导火索,让甄小公子越发怀疑她。
在宫里,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回了府后,他就还是忍不住跟她算起了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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