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秋拂开他的手,自己上了马车,“刚刚我又帮了一次,自然坐得起你的车。”
毕竟要不是这层关系,她根本不可能为一个绿茶走这一趟。
马车缓缓离开宫门口,顾清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箫玄毅马车内的暗格,里头放了些茶罐,“你喜欢喝绿茶?”
箫玄毅抬眸,“那里头是莲心,我向来不喝绿茶。”
顾清秋拿出一盒,果然一股子苦味,“说不定你也喝得下绿茶。”
箫玄毅总觉得她话里有弦外之音,“你若有喜欢喝的,我差人寻最好的来,换了这些莲心。”
他听孟北说过,马车里这些茶都是最不讨女子喜欢的。
顾清秋捻了根莲心,“不用了,我喝得了。”
箫玄毅错愕地看着顾清秋,“一般女子都爱花茶或绿茶,你居然喝得惯苦的。”
顾清秋眼帘微垂,只要体会过生活至苦至暗,这莲心茶根本不算什么。
马车快到尚书府门口时,一壶茶总算好了。
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马车里有些苦涩的味道,但又因为香薰中极浅的橘子味而显得苦后回甘。
见顾清秋要走,箫玄毅开口道:“喝一杯再走。”
顾清秋也没有推辞,她今天这一趟,可不值一杯茶,箫玄毅就是捧来诊金都是该收的。
箫玄毅问道:“晚儿的病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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