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注意到男生唇角一直似有若无地上扬着，根本没认真听课，忍不住皱了皱眉，唤了他一声，“顾燃？”
“嗯。”他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笔，嗓音低低的，“小不点。”
说着，他站起身，挪了个位置。
温眠下意识地面朝他，眉眼染上一层疑惑，“啊？”
顾燃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他胸前的位置，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望着她。
“你、你干嘛呀？”温眠能感受到他身上极具侵略的气息、以及温热的呼吸。
男生懒洋洋地望着她，“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想来想去，想听到她的亲口回答。
话落，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温眠顿时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还有他问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啊？
她又不是他的谁，有什么资格吃醋？
“我……”温眠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说了一个字，便别开目光，不吭声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回答她没吃醋，这是违心的答案。
如果回答她吃醋了，那接下来呢？接下来顾燃会说什么，她还不太敢面对。
见小姑娘一副抗拒回答的模样，顾燃在心底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蛋，“好了，不逗你了。”
他收回双手，认真地坐好，重新拿起笔。
“继续吧。”
还没到休息时间，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随即，顾灼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现在能进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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