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峯冷笑,“蒲大明星是不是有些过于自信了?我好像从没说过我会为了以脉,答应你的任何条件吧?”
“难道,我女儿的耳光,就白挨了吗?你们可是亲兄弟,长兄如父,弟弟犯的错,难道不应该哥哥来擦屁股吗?”蒲曼文有些着急地说道。
确实,当天她气冲冲的跑去找薛以峯算账,表面上是为了替自己的女儿出气,实则是因为接下来会有一部大制作,好多明星抢破了头都想要争取其中的角色,而薛以峯恰恰与这部制作的导演有几分交情,她索性顺水推舟,将条件摆在薛以峯的面前。
只是,薛以峯好像从来都没有点头。
“呵…”薛以峯不屑道:“他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反倒是蒲大明星,自己的事情,非要用女儿拿来垫背,这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近人情?不知道是谁竟是做一些不近人情的事情呢?”蒲曼文气急,一时脱口而出。
果然,听到这话时,薛以峯深邃的双眸滑过一丝冷冽,他缓缓道:“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没有在威胁你,我只是在请求你,帮我这个忙。”饶是年长薛以峯二十来岁的蒲曼文,听到薛以峯的语气后,气焰也随之淡了下来。
一个连亲生父亲都敢推下楼的男人,心地该是多么的可怕。
面对这样可怕的男人,她只有逆来顺受。
薛以峯冷笑,“你的态度,好像不是在请求我。”
“你想让我怎么做?”蒲曼文的心一紧,她不安的问道。
“蒲新蕊年轻气盛,的确应该吃点亏,长长教训了。”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的女儿。”电话那头,蒲曼文显然着急了。
薛以峯好笑道:“我才没有想做什么呢,我只是提醒你,你的女儿最近好像出入夜店,很频繁呢。”
“你在胡说什么?”蒲曼文莫名其妙的说道:“她每天都有好好的上课,什么夜店,你在说什么?”
“蒲大明星,您认为,我薛以峯会是乱说的那种人吗?”薛以峯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儿也要紧随其后,难道你们蒲家的基因,皆是如此吗?”
犹如一记闷雷,劈在蒲曼文的头顶。
怎…
怎么会…
自己一向视为骄傲的女儿,怎么会出入那种嘈杂的地方?
她们每天都有好好的通话,蕊蕊不是在上课,就是在舞房练舞,怎么可能…
“哦,忘记向你请教了。”这时薛以峯讥笑道:“您每月给自己女儿零花钱的速度,我真的应该要向你学习了呢。”
“怎…怎么说…”蒲曼文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好预感。
“随随便便就能出手宴请整个舞厅的人,果然是蒲大明星的女儿呢,出手果然阔绰,连我都要甘拜下风了呢。”
“你不要胡说,蕊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这一次,蒲曼文铁定不信。
蒲新蕊每月的零花钱,都是有数的,就是怕她不会理财,所以才…
这时,蒲曼文的脑海中浮现薛以脉的脸庞。
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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