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父,你刚才也看到了。
张寒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父母家族都不要了,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不孝便是罪大恶极!本公子实在看不下去需给他点苦头尝尝。”
“这……”
张寒父亲顿时语塞,深深的看着苏牧,眼眸中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这种拙劣的借口,您就别拿来骗人了好么?
张父微微凑到苏牧跟前低声问道,“寒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二公子和寒儿交好,寒儿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地。要说他喜欢沾花惹草,老夫相信,但他绝对不会作奸犯科。
二公子,我听闻最近王府拮据,老夫愿意捐一百万两白银……”
“伯父,你这是折煞我了,我苏牧又不是强盗!”苏牧连忙冷着脸回道。
不过以张父的精明,苏牧觉得确实骗不了他,随即低下头凑到张父的耳边。
“张寒现在鬼迷心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我怀疑他中了痴情蛊。”
“痴情蛊?南岭黎族?”张父倒吸一口气惊呼道。
“你……你怎么知道?”苏牧惊讶。
“二公子,老朽早些年曾经带着一帮人去南岭做过生意的。
在南岭待了一年,偶然听本地人说话听到的。
南岭那边把黎族说得神乎其神,而说到黎族又怎么能不知道痴情蛊呢?”
“伯父还真是……博文广记啊。”
“那小儿他……”
“我正在想办法,抓他们就是为了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
“那……小儿就全拜托二公子了,二公子,但凡有差遣,张府无一不应,一定鼎力相助。”
“还请伯父放心,小侄定会还伯父一个正常的张寒公子。”
说完,苏牧身形一闪,纵身一跃,几个起落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回到典狱司,苏牧命人将张寒收监在深处。单独提审那名叫青青的女子,那画面,着实辣眼睛。
张寒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仿佛生生被拆散的痴男怨女一般。
“别嚎了,又没说拉出去斩首,哭什么哭。
张寒,你先在这老实点带着,你女人牵扯到一件大案。”
“二公子,你莫不是因为之前青青言语上冒犯了你,你就要对他一个弱女子报复吧?”
“我没这个闲心。”苏牧冷冷的道了一声转身欲离去。
“苏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青青这些天日日夜夜和我在一起,如果她犯了什么事必然我也参与了。
要审问,连我一起审问吧。”
“日日夜夜?你的老腰还坚挺?”
“有些酸麻,不碍事……咳咳咳……
苏牧,别扯开话题。你有什么不爽的,都朝我来,欺负弱女子不算本事。”
“唉!病入膏肓了……”苏牧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苏牧,你回来,你回来……别动她……别动她啊——”
听着张寒的凄厉哭喊,苏牧不禁浑身鸡皮直冒。
侧过头,看着身边的金世凯,“我像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么?”
“公子说笑了,你要真有此意,我家中小妹年芳十七,待秀闺中。
不说长得多么花容月貌但也是十里八乡的小家碧玉。清纯可人,还非常听话……
二爷要欺男霸女何不先拿我小妹练练手?”
“有你这么做哥的么?还是不是人?”
“如果公子看得上小妹,金某今后甘为牛马,不做人又何妨!”
“佩服!”
“那公子的意思是……”
苏牧忍不住抬起一脚踹在金世凯的屁股上。
“去审犯人!瞎琢磨什么事呢?本公子岂是这样的人?”
审讯室中,青青被五花大绑的在刑讯架上,两个面目狰狞的捕快不缓不急的将一件件刑具在她的面前排开。
这些刑具一个个造型古怪,寒光森森,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控诉着它们曾经留下的丰功伟绩。
一般人,哪里需要等到上刑?光看着这些刑具就吓得亡魂大冒。
“你们要做什么?做什么……救命啊……救命啊……不要,不要……”
听到这呼喊,苏牧的脚步生生的顿住。
“典狱司的捕快口味没那么重吧?”
“二爷说笑了,就算他们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胃口啊。”
“也是!”
苏牧见到过的刑讯也就是影卫基地的地下牢房,可刑讯的都是什么硬骨头。
典狱司刑讯普通人大多数情况都不用上刑的,随便吓吓就好了。
“别嚷嚷了,你就算叫破喉咙都没用。”一个刑讯捕快拿起一把钢刷来到青青的面前,在他的脸上笔画笔画。
“算了,对你来说就算把你脸刷烂了都没什么差别。
先留着力气,留到后面再叫,现在把力气用光了,过会儿就叫不动了。
看到那边烧得开水了么?
过会儿啊,我们会用开水从你胸口浇上去。那时候,你的胸口会被烫的半生不熟。
然后,我们在用这个刷子这么一刷。
啧啧啧——
保证你欲仙欲死,痛的你死去活来。
喂!喂!”
刑讯捕快的话还没说完,青青绿豆眼一翻,脑袋耷拉了下来晕了过去。
捕快拍了拍青青的脸颊,“这么没用?就这样就被吓晕了?”
“你退后点,踩到尿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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